有人试图阻挡他的去路,却被他的气场震慑,无人敢再上前。
陈明挑衅道:“姓姜的,你会玩枪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姜明未予回应,他拿起桌上的训练枪,熟练地将枪栓卸下再装上,令一旁的安全员目瞪口呆。
在简单的展示后,姜明接过安全员递来的训练弹,准备开始他的训练。
姜明完成一系列精准的射击动作,包括装填 ** 、压膛、拉动枪栓等,整个流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远方的薛洋被这一幕深深吸引,他觉得此时的姜明与刚才有所不同,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质。
正当薛洋沉浸其中时,枪声突然停止,姜明转身离去。
众人围上去看结果,虽然有笑谈与质疑声,但报靶员的声明让大家愣住了——“五发全中,全十环。”
这样的结果震惊了现场所有人。
薛洋急忙寻找姜明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他的踪迹。
此时训练场外,姜明打电话给潘媛,二人交谈中,潘媛对姜明的评价提出质疑,认为他手下的人素质差劲。
姜明表示愿意换人,潘媛猜测他想找退伍兵,但遭到姜明的反问及潘媛的反对。
姜明听后开始感到疑虑重重。
赛制虽简单,却有一条铁律,严禁有关联背景者参与比赛,以保证公平竞技。
一旦发现违规行为,参赛者不仅会被组委会除名,还将面临巨额罚款。
因此,潘媛组织的队伍中,大部分选手是从天州各大射击俱乐部招募而来。
然而,射击运动在国内并非普通人所能接触,参赛者除了少数几人外,大多是富家子弟,参赛目的并非奖金,而是出于兴趣和爱好。
姜明面对这种情况倍感压力,他本不打算接手这个队伍,尤其是看到二队的表现后更加头疼。
他对这些少爷兵们感到无奈,训练强度难以把握,若是过于严厉,只怕他们会直接走人。
面对这群人,姜明毫不留情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和担忧,他直言不讳地告诉队员们接下来的训练会很辛苦,如果无法承受压力,现在就可以离开。
他强调自己时间宝贵,不希望浪费在哄孩子般的训练上。
姜明面对着众人,听到挑衅后回应道:“是不是你们对自己没信心,才找了一堆借口?”
他拍拍裤子上的尘土,站起来,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激将法对我无效。”
随后他宣布:“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开始为期一周的封闭集训。”
集训的内容保密,地点也保密。
他明确规定集训期间的规则,不能外出、不能退出、不能带电话更不能联系家人。
他提醒众人:“我不能保证你们玩得开心,但我能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对于集训的准备,他要求众人只需带上自己,无需准备任何衣物和生活用品。
第二天早上六点需准时集合,如果有人害怕,可以不用前来。
姜明离开后,人群议论纷纷,有人兴奋好奇,也有人底气不足。
当姜明准备离开时,薛洋大喊一声,表示他会准时参加,并希望姜明不要让他失望。
姜明头也不回的挥手告别,驾车离开。
途中,姜明停车给熊晨打电话,熊晨开始怀疑姜明又想搞什么事情。
姜明询问熊晨家老爷子的训练基地是否可用,熊晨确认可用后,姜明为熊晨找了点事做。
熊晨开始抱怨,觉得姜明在给他找麻烦,但姜明拆穿他最近手痒的事实后,他动摇了。
姜明开玩笑地提到集训里有个美女,让熊晨小心点。
挂断电话后,姜明有些幸灾乐祸,他知道熊晨喜欢调理人,而这次带新兵对他来说应该也是一次挑战。
对于熊晨来说,处理一群高傲的新兵将是一场有趣的较量。
姜明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微沉,他瞥了一眼手机,开始整理纷繁的思绪。
随着手头上繁重的事务逐渐解决,他的内心并未涌现出预期的成就感,反而涌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昨晚,林婉请求一些冷静的时间,但这段冷静的时间究竟要多长?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他心中犹豫,随即拨通了她的电话。
林婉的生活同样忙碌无比,稍有空闲就会被复杂的情绪困扰。
面对姜明,她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理状态,害怕与他发生争执,更害怕他让她在家庭与工作之间做出选择。
她是一个骄傲的女性,不愿依附于男人,更不愿随波逐流。
在这种矛盾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看见是姜明的来电,她毫不犹豫地接听了。
然而,面对姜明的问题,她突然失去了言语。
姜明尝试开启对话,“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林婉简短地回答,“还好。”
姜明又问,“新房子住的习惯吗?”
林婉点点头,“习惯。”
无论姜明如何尝试打开话题,林婉的反应都很冷淡和生疏,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座冰山。
他的热情被这种冷淡磨得所剩无几。
姜明的情绪失控了,语气变得焦躁,“林婉,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刺痛了林婉敏感的神经,“什么叫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认为现在的局面全都是我的错吗?”
姜明知道自己的语气过重,尝试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婉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那你什么意思?昨天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大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徐华阳,你了解我面临的处境吗?连家人都不相信我,别人会怎么看我?同事们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是靠裙带关系上位、是徐华阳的情妇、出卖身体才坐上瀚海副总的位置!”
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误解和冲突。
姜明紧握拳头,愤怒道:“他们敢?林婉,你等着,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