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利益！”另一位经纪公司老板敲着桌子说，“属性分工明确，市场容易掌控。真要平等竞争，我们的资源优势就没了。”
王振海眯起眼睛：“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先从施压小公司开始，谁敢公开支持平等倡议，就切断他们的资源。然后，网络舆论也要控制，找些‘专家’写文章，说说Abo差异的生物学基础。”
“楚砚白和赫承宇呢？”有人问。
王振海冷笑：“赫承宇有赫氏集团撑腰，动他不容易。但楚砚白嘛...一个oga，再红也有弱点。收集他的黑料，实在没有就制造一点。”
几天后，负面影响开始显现。原本答应签署平等公约的三家小公司突然变卦，网络上出现大量质疑Abo平等的文章，称其为“违反自然规律”。更糟糕的是，楚砚白即将开拍的新电影突然遭遇投资方撤资，理由是“题材争议过大”。
在一次行业标准讨论会上，矛盾彻底爆发。当楚砚白提出将Abo平等条款纳入行业标准时，王振海直接拍案而起。
“你们这是在毁掉这个行业！”王振海怒吼道，“千百年来Abo属性决定了社会分工，这是自然规律！强行平等只会导致混乱！”
楚砚白镇定自若地回应：“王先生，历史上也曾有人说女性不该工作，种族应该隔离，这些偏见最终都被证明是错的。Abo平等是时代必然。”
“你这是类比不当！”刘总尖声道，“Abo属性有生物学基础，Alpha天生更强壮，oga就是更情绪化，这是科学事实！”
赫承宇站起身来，气场全开：“科学也在进步。最新研究表明，Abo属性间的能力差异远小于个体差异。你们维护的不是科学，而是特权！”
会议不欢而散，行业分裂成两个阵营。
当晚，楚砚白和赫承宇站在公寓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万家灯火。
“我今天收到匿名威胁信，”楚砚白轻声说，“说如果我继续推动平等运动，就曝光我‘不光彩的过去’。”
赫承宇眉头紧锁：“我这边也不顺利，三个合作项目同时受阻，明显是有人针对。”他转向楚砚白，担忧地问：“那封威胁信...你有什么‘不光彩的过去’是我不知道的吗？”
楚砚白苦笑：“我出道前在酒吧驻唱时，被怂恿拍过一些大尺度照片，当时年轻不懂事...虽然没什么特别过分的，但如果被断章取义地曝光...”
赫承宇搂住他的肩膀：“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不过我们要提前准备应对方案。”
楚砚白靠在他肩上：“有时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急了？也许应该慢慢来。”
“变革从来不会轻易到来，”赫承宇坚定地说，“回想一下那些给我们发感谢信的年轻人，我们所做的每一步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楚砚白的手机响起，是他的助理打来的紧急电话。
“砚白哥，不好了！网上突然爆出你以前的照片，标题写得很难听...‘楚砚白不雅照曝光’...”
楚砚白的心沉了下去，风暴已经来临。
赫承宇接过电话详细了解情况后，冷静地开始部署应对措施：“首先联系律师发声明，然后准备召开紧急发布会。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他转向脸色苍白的楚砚白，握住他的手：“记住，这是我们早就预料到的挑战。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楚砚白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依然闪烁的霓虹灯。
“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我要亲自回应。不仅是回应这些照片，更要重申我们推动Abo平等的决心。”楚砚白的语气坚决，“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但他们错了。这只会让我更坚定。”
赫承宇站在他身边，两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仿佛与城市的灯光融为一体。
“那么，我们就迎战吧。”赫承宇轻声说，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夜空下，城市依然喧嚣不止，而一场关乎行业未来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