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凛偷了个香。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严肃了几分:正因为是定北侯府,我的婚事才更要慎重。他握住她想要推开的手,继续解释,父亲在助圣上登基后,就主动上交了兵权。这些年来一直称病不涉朝政,就是为了让圣上安心。
见罗晴睁着一双明眸认真地听着,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所以我的婚事,既不刻意低娶,也不惧高迎,只要是我真心所爱之人便可。
那圣上就没有想过为你赐婚?罗晴追问,赐一门不影响朝堂平衡的婚事?
萧凛低笑:父亲交出兵权时,只向圣上求了一个恩典——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他将罗晴又搂紧了些,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这些年来,想要拉拢父亲的人不在少数,想要与侯府结亲的更是数不胜数。什么手段都用过...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上回就是不小心着了道,才会伤了你。
罗晴闻言,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道:合着我这是捡了个大便宜?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这般帮忙?改日我定要备份厚礼,好好谢谢她。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萧凛一个翻身将她困在身下,烛光下他的眼神危险而迷人: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让夫人还有心思惦记别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罗晴慌忙想要解释,却已经晚了。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带着惩罚的意味。
萧凛...她唤着他的名字,却只换来更剧烈的风暴。
烛火不知何时被掌风熄灭,月光透过窗纸,隐约勾勒出床帐内交叠的身影,和罗晴低低的求饶声。
萧凛低笑说:记住你说的话。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萧凛打来温水,仔细地为她擦拭身。
睡吧。他在她耳边低语,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罗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以后绝不能在这件事上挑衅他...
月光静静地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秋虫的鸣叫,更衬得夜色宁静。这一夜,庭香苑内的烛火熄得很晚,而某些心结,也在这一夜的温存中悄然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