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猛地一发力,将黄福生狠狠甩了出去。黄福生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大树上。巨大的声响传来,震得几支树枝簌簌落下。
这时,围观的人群方才如梦初醒,纷纷涌上前来试图劝阻:“小同志啊,千万不能动手打人呀。”
“是啊,你瞧瞧把人打得那副模样,这小同志心肠也太歹毒了,得赶紧让公安来把他抓走才是。”
陆寒转过身,目光冷峻地投向那几个正在说话的人,声音低沉地说道:瞧你们一个个长得,跟包米成了精似的“你们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大可以去报公安啊。
别在这哔哔个不停。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几个多说哪怕一句话,我撕烂你们的臭嘴!”
就在这时,赵四凤走了过来,轻轻拉住陆寒的胳膊。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劝道:“小寒,算了吧。咱们回家。”
陆寒闻言,缓缓转过头,只见小姨的鼻血还在不停地流淌。他急忙从背包中翻出一些柔软的卫生纸,动作轻柔地为小姨擦拭着鼻血。
随后,他又拉起小姨的手,用手指轻轻按压在合谷穴上,缓缓揉动。直到看到小姨的鼻血终于慢慢止住,陆寒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黄福生背靠着大树,艰难地支撑起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他额头上青筋暴凸,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扯开嗓子大声咆哮道:“赵四凤!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去报社登了报纸?你毁了我的前程,你知不知道?”
陆寒缓缓转身,目光如刀,直直钉在黄福生身上。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毫不掩饰的藐视,将对方的窘迫与愤怒一寸寸放大,直到黄福生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就凭你?也配让我小姨去登报?是我让你登上报纸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黄福生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陆寒嘴角上扬,轻声问道:“怎么?是不是很生气?恨不得立刻将我碎尸万段?可惜啊,你空有满腔怒火,却拿我毫无办法。
说着,便缓缓朝着黄福生走去。黄福生见陆寒一步步逼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之色。
陆寒瞧见对方那副模样,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轻柔地说道:“别害怕呀,这不过才刚刚开始罢了。
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我会一点点让你深切感受到,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恰在此时,人群之中骤然响起一道扯着嗓子的高喊:“都赶紧让一让啊,公安同志来了!”
原本熙攘的人群骤然间如潮水般分开,一位妇女领着两名公安人员走了过来。这女人正是黄福生的姘头李月娥。
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指尖直指陆寒,语气中带着愤慨,对身旁的公安说道:“公安同志,请你们立刻将他抓起来!瞧瞧他把我男人打得有多惨!”
两名公安走到陆寒跟前,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们两个都得跟我们去公安局一趟。”
陆寒回头看向两名公安,指着黄福生,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他原先是我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