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艺术是神圣而纯粹的。
它承载着我内心的情感、创意和审美表达。
如果将其拿去换取奖励,那岂不是让这份真挚的爱好蒙上了功利的色彩,玷污了我原本纯粹的创作初心?
我所享受的是沉浸于设计过程中的那种自由与快乐,而非外在的物质回报。”
在陆寒一番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的话语下,徐艳丽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同志,是我太狭隘自私、只重利益了。”
陆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你能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付诸行动吧。
接下来你拿着衣服设计图去找你们领导,按流程尽快安排生产,务必保证质量和进度。”
徐艳丽立刻站起来爽快答应:“没问题!我马上把设计图送过去。”
可刚迈出两步又猛地刹住脚,想到自己来办公室是找马院长的,怎么就要去送设计图了呢?
陆寒见徐艳丽仍站在原地未动,连忙说道:“徐同志,送图纸的事不着急,等你把手头的事情办妥当再去也不迟。”
徐艳丽恍然惊醒般坐回原位,目光带着困惑投向陆寒:“对了同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寒微笑着介绍:“我叫陆寒,大陆的‘陆’,数九寒天的‘寒’。”
刚说完,马宝国推门走了进来,瞧见陆寒在屋里,本能地想退出去。
陆寒赶紧喊住他:“老马同志请留步!
这位徐同志来找您有事。”
徐艳丽快步迎上前去,微微欠身行礼道:“马院长您好!
我想问下12号病房那位病人的情况,他的腿伤还有康复的可能吗?”
马宝国微微轻叹一声,缓缓说道:“你所说的是那位叫徐长贵的病人吧?
他下肢的神经损伤实在太过严重了。
就当下的状况而言,着实不容乐观啊,想要彻底康复,怕是希望渺茫。”
“你呀,与其来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身后的这位,他才是咱们医院里最厉害的医生。”
徐艳丽听闻此言,赶忙扭过头去,目光投向陆寒,眼中满是疑惑与期待:“你是医生?”
陆寒耸了耸肩:“只是临时医生罢了。”
说着,他还不着痕迹地狠狠瞪了马宝国一眼,可马宝国却仿若未觉,全然没有在意。
徐艳丽心急如焚,赶忙又问道:“那你能不能去病房瞧一瞧?我爹的腿伤,到底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陆寒眉宇间透着几分无奈,轻声应道:“自然可以,那便一同前去看看吧!”
言罢,他便紧随徐艳丽的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马宝国也跟在两人身后。
不多时,三人一同来到了12号病房。
病房之中摆放着两张病床,其中一张空置着,而另一张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面色略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