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高个中年人对胖子说:“就是你哥让我俩过来的,他说现在县里现在不安全,让我俩来投奔你,说你这儿穷乡僻壤,最安全。”
陆寒听得一愣:“这他妈不会又遇上敌特了吧?难道仓州市革委会副主任一家子都是敌特?”
他没耐心再听下去,直接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乙醚基麻醉喷雾。先捂住自己的口鼻,再把喷雾对准窗缝,慢慢往房间里喷。
没一会儿,屋里就传来“扑通、扑通”两声闷响。陆寒走到屋门口,从门缝往里看,只见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他慢慢推开门,却没立刻进去——怕屋里的麻醉气没散,把自己也迷倒。
走到院门口,轻轻打开院门,把虎爷和陈刚喊了进来,轻声说:“咱们三个一人扛一个,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虎爷和陈刚看见屋里倒着三个人,只是皱了皱眉,没多问。
陈刚一马当先钻进屋子,把胖子扛了起来。虎爷也扛起一个中年人,给陆寒留了个最轻的。
三人各扛着一个人出了院门,跟着前面的陈刚走。走了大概十分钟,到了一片小树林里。陈刚把胖子丢在地上,对陆寒说:“这附近没人来,这地方叫野娃沟——以前没养活的小孩,都丢在这儿,前面那条沟里到处都是。”
陆寒和虎爷也把扛着的人丢在地上。陆寒对两人说:“我怀疑这几个家伙是敌特。”
“一会儿狠狠打,要是他们不老实交代,就送公安局去。”
陆寒掏出烟,三人各点了一支,靠在大树上坐下。陆寒也不知道那三个人什么时候能醒,三人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抽着烟。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陆寒站起身,从旁边小树上扯下一根树枝,走到那三个人跟前,对着高个中年人的脸抽了过去。
“噼啪!”树枝抽在高个中年人脸上,他一声惨叫,醒了过来,茫然地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这儿。
陆寒问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快说!”
高个中年人茫然地抬头看着陆寒,没打算开口。陆寒可没耐心惯着他,拿着树枝又往高个中年人的脸上抽去。
“噼啪!”又是一声脆响,高个中年人再次惨叫起来。
陆寒举起树枝准备再抽,高个中年人赶紧捂着脸喊:“我说!我说!”接着对陆寒说:“我叫何琦政,家在仓州市。”
陆寒骂道:“你叫和其正?我特么还叫王老吉呢!少扯这些没用的,快说你是做什么的!”
何琦政怕陆寒再抽他,赶紧交代:“我和我朋友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没工作。”
陆寒又骂道:“你们两个无业游民,好好的仓州不待着,跑这小镇上来干什么?”说完,他对陈刚说:“去搜他们的身。”
听到要搜身,何琦政的手猛地往腰间摸去。陆寒眼疾手快一树枝抽在他手上,这一下,何琦政感觉自己的手像断了似的,动都动不了。陈刚从那两个中年人身上搜出一些钱和票证,还有一张折叠的纸、两把手枪。
陆寒看见枪,就确定了他们的敌特身份。他对陈刚说:“把他俩的裤腰带解下来,把人绑结实了。”
陈刚按照陆寒的吩咐做,虎爷也上前帮忙。两人被绑得结结实实。陆寒拿起那张折叠的纸,用打火机的光亮照着看——是一封介绍信,印章是“青山县国营饭店”的。
这时候,胖子也醒了,茫然地看着陆寒几人。陆寒见他醒了,拿起树枝就对着他的脸一阵抽,嘴里骂道:“你特么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当狗!我t抽死你!”一阵惨叫过后,陆寒停了手。胖子的脸被抽得像个烂土豆,就算他爹来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