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猖狂至极——!!”
“视朕!视国法!如无物——!!”
“传旨——!!”
“绣衣卫!羽林军!即刻包围荥阳郑氏祖宅、长安府邸!及其所有别院、田庄、商铺——!!”
“郑氏家主郑泰!及其所有直系、旁系族人!门客!管事!奴仆!一律锁拿——!!”
“凡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抄没郑氏所有家产!田亩!商铺!库藏!一丝一毫!不得遗漏——!!”
“彻查荥阳郑氏!在朝为官者!在军为将者!在地方为吏者!凡有牵连!无论官职大小!一律停职!锁拿!严审——!!”
“萧寒奏报!提及长安‘贵人’!给朕查!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藏头露尾的‘贵人’!给朕揪出来——!!”
“凡与荥阳郑氏!清河崔氏!渤海高氏!过往甚密之勋贵!宗室!朝臣!一律列入监控!严查其府邸!账目!往来人员——!!”
“兵部!工部!凡有可疑官员!一律停职!隔离审查——!!”
“着!大司马大将军赵充国!持尚方宝剑!亲赴荥阳!坐镇督办郑氏一案——!!”
“务必……查清所有罪证!揪出所有同党!尤其是……那个‘影子先生’和‘贵人’——!!”
*“凡有阻挠!无论何人!先斩后奏——!!”
“此案!朕要……郑氏一门!鸡犬不留——!!”
“此案!朕要……让天下人看看!通敌叛国!刺杀钦差!是何下场——!!”
圣旨如雷霆般下达!绣衣卫缇骑与羽林军铁甲洪流,瞬间淹没了荥阳郑氏在长安的府邸和荥阳的祖宅!
哭喊声、呵斥声、打砸声、锁链声响成一片!曾经显赫数百年的荥阳郑氏,一夜之间,大厦倾覆!
族人如猪狗般被锁拿,家产被抄没一空!消息传出,朝野震怖!关东豪强,人人自危!
大司马大将军赵充国,这位年富力强却杀气腾腾的老帅,手持尚方宝剑,亲率三千精锐羽林军,抵达荥阳!他坐镇府衙,如同定海神针,也如同索命阎罗!
赵充国亲自提审郑泰及其核心族人。绣衣卫的酷刑之下,郑泰起初还想顽抗,但看着儿子、孙子在面前受刑惨叫,这位老谋深算的家主,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情绪崩溃地郑泰供述道: “是……是长安……兵部侍郎……王……王显!他……他就是‘影子先生’背后的……‘贵人’之一!他……他负责在兵部……抹平陇西武库的亏空……安排……军械‘损耗’……他……他贪得无厌!要……要我们郑氏……每年……孝敬他……十万金!还……还要西域的宝石和……美女……”
“‘影子先生’……真名……不知道……他……他总是蒙面……声音……也伪装……但……但他右手……缺了……一根小指……是……是王显……介绍来的……说……说是……可靠……”
“与匈奴的交易……是……是王显牵的线……说……说匈奴左谷蠡王……急需军械……利润……极高……我们……我们利令智昏……就……就……”
“刺杀……是……是我……狗急跳墙……怕……怕张强和阿提拉……供出王显……牵连……牵连整个郑氏……就……就派了死士……”
郑泰的口供如同惊雷!赵充国立刻八百里加急密报长安!靖难帝刘据震怒!绣衣卫缇骑如狼似虎冲入兵部衙门!
在众目睽睽之下,锁拿了兵部侍郎王显!王显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连辩解都未及出口!
赵充国以郑泰口供为线索,顺藤摸瓜!在荥阳郑氏庞大的关系网中,又揪出了数名在地方为官、为将的郑氏子弟及其党羽!同时,对“影子先生”的追查也在加紧进行!
兵部侍郎王显被投入诏狱。这位素以“清廉干练”着称的兵部高官,在绣衣卫的刑具面前,很快便崩溃了。
“是……是郑泰……先……先找的我……说……说有笔大买卖……利润……极高……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答应了……”
“‘影子先生’……真名……叫……叫谢七……曾是……陇西马匪……右手……确实缺了小指……心狠手辣……精通……易容伪装……是……是我……介绍给郑泰的……负责……负责关东到敦煌的……货物押运和……联络……”
“与丁零王的联络……是……是通过一个……在西域经商的……粟特人……叫……叫安禄山……他……他常驻疏勒……是……是丁零王的……代理人……”
“利润……我……我拿三成……郑氏拿四成……崔氏、高氏……各拿一成……剩下……一成……打点……沿途……关卡……”
朝中同党? 当被问及是否还有更高层的“贵人”时,王显眼神闪烁,最终咬牙道:“没……没有了……就……就我一个……是我……利欲熏心……”
王显的供述,看似交代了大部分罪行,但赵充国和萧寒都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在极力撇清与更高层的关系,甚至可能隐瞒了更关键的人物!
尤其是那句“打点沿途关卡”,涉及人员众多,绝非他一个兵部侍郎能完全摆平!
与此同时,对“影子先生”谢七的追捕也取得进展。绣衣卫根据王显提供的体貌特征和活动范围,撒下天罗地网!
终于,在洛阳通往长安的官道上,一个伪装成驼队管事、右手缺了小指的中年男子,被绣衣卫密探认出!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随即展开!
荥阳郑氏覆灭!兵部侍郎王显落马!“影子先生”谢七踪迹初现!然而,王显的避重就轻,预示着此案背后,可能还隐藏着更深的黑手!
长安的暗涌,并未平息!帝国的铁拳,将继续砸向这张盘根错节的罪恶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