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飞向帝国北疆!
云中郡: 旌旗猎猎,战马嘶鸣!大将军赵破奴,这位曾随卫青、霍去病横扫漠北的老将,虽已须发斑白,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接过圣旨,目光扫过身后三万精锐铁骑!“
儿郎们!随老夫!再踏龙城!”铁蹄踏碎大地,烟尘滚滚向北!目标:匈奴圣城——龙城!
渔阳塞: 李陵,这位曾以五千步卒力抗匈奴八万铁骑的悍将(虽最终兵败投降,后归汉,此处为虚构情节),身披玄甲,按剑而立!他身后,两万东北道精骑,人人剽悍,杀气腾腾!“出塞!目标!左贤王老巢!”马蹄声如雷,大军如同离弦之箭,射向漠北深处!
河西走廊: 居延泽畔,强弩将军路博德与屯骑校尉赵兴成功会师!两万步骑混合的精锐,携带大量强弩和补给,在熟悉地形的向导带领下,毅然踏入茫茫戈壁!“目标!金山隘口!断匈奴归路!”黄沙漫天,挡不住汉军坚定的步伐!
西域车师: 西域都护郑吉接到命令,立刻召集车师、焉耆、龟兹等属国首领!“大汉天子有令!集结兵马!陈兵边境!监视匈奴!护卫天使!”西域联军迅速集结,战鼓擂动,刀枪如林!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悬在匈奴大军的侧翼!
一时间,帝国北疆,烽火连城!四路大军,如同四条咆哮的巨龙,从不同的方向,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匈奴的心脏和命脉!汉军的战旗,在塞外的狂风中猎猎作响!战争的阴云,瞬间笼罩了整个漠北草原和西域的天空!
当张骞的使团,在精锐骑兵的护卫下,风尘仆仆地抵达匈奴大营附近时,狐鹿姑单于正与李广利商议着新一轮的攻城计划。
然而,接踵而至的紧急军报,如同晴天霹雳,将他的所有谋划击得粉碎!
“报!”斥候连滚带爬冲入金帐,声音带着哭腔:“大单于!大事不好!汉将赵破奴!率三万精骑!已突破阴山防线!焚毁我祁连山北麓多处营地!兵锋直指龙城!”
“报!”又一名斥候冲入:“左贤王王庭急报!汉将李陵!率两万精骑!突袭我左部王庭!焚毁草场!劫掠牛羊!部众死伤惨重!左贤王王庭相国请求速速回援!”
“报!”第三名斥候面如死灰:“金山隘口急报!汉将路博德、赵兴!率四万步骑!已抢占隘口!修筑营垒!设下路障!我军后路被切断了!”
“报!”第四名斥候声音颤抖:“东线!西域都护郑吉!集结西域联军数万!已逼近我东侧营地!虎视眈眈!”
四道噩耗!如同四柄重锤!狠狠砸在狐鹿姑的心口!他眼前一黑,踉跄几步,差点栽倒在地!龙城!左部王庭!金山隘口!东线侧翼!汉军竟然同时发难!
“刘据!你好狠!”狐鹿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瞬间明白了!张骞的到来,不是调停,而是最后通牒!汉军的四路出击,不是巧合,而是赤裸裸的武力威慑!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大单于……”李广利脸色也极其难看,他深知汉军这种多路并进、直捣要害的打法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匈奴后方空虚,根本无力抵挡!这意味着,狐鹿姑和他,已经陷入了真正的四面楚歌!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通禀:
“报!大汉使臣!典属国张骞!持天子节杖!已至营外!求见大单于!”
“宣汉使……”狐鹿姑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无力感和深深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汉军的铁拳已经挥出,而张骞手中的符节,代表着最后的机会——要么低头,要么灭亡!
张骞手持符节,昂首步入匈奴金帐。他白发苍苍,却目光如炬,威严如神!他带来的,不仅是大汉皇帝的诏书,更是身后四路汉军铁骑的滚滚雷霆!
狐鹿姑望着那柄闪耀着金光的符节,仿佛看到了龙城燃烧的火焰,听到了左部王庭的哭嚎,感受到了金山隘口的冰冷刀锋,他颤抖着,缓缓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
刘据的铁拳威慑,在这一刻,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威力!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而此刻,汉军的剑锋,已抵住匈奴的咽喉!汉军的利箭,已覆盖匈奴的命门!西域的血色僵局,即将在帝国的绝对力量面前,迎来最终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