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眼底戏谑不减,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侧,语气带着几分纵容的威慑:“既认了罚,可就不许躲了。”
胡氏早已羞得浑身发烫,脸埋在锦被里不敢抬头,只乖乖弓着身子,后背绷得笔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张锐轩恰到好处的力道,不重却足够清晰,“啪”“啪”“啪”三声轻响在静谧的屋内格外分明,落在胡氏浑圆的翘臀上。
胡氏身子微微一颤,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耳尖烫得能灼人,连带着脖颈都泛起细密的薄汗。
张锐轩收回手,指尖摩挲着方才触碰过的滑嫩,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认真:“以后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该猜的心思别乱猜,知不知道?”
胡氏埋在被里的声音带着几分闷哑的娇嗔,还掺着一丝未散的羞赧:“知、知道了……” 指尖死死攥着锦被,心头又羞又慌,却奇异地没有半分恼怒,只剩被张锐轩护着、疼着的暖意,悄悄漫了满心。
张锐轩将胡氏褪道腿弯处的裤子提了上去,给胡氏系上腰带,说道:“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消息!”
胡氏望着张锐轩推门离去的背影,门轴转动的轻响刚落,像是脱了力般瘫软在床榻上,脸颊依旧烫得惊人。
仿佛方才那三下带着薄惩的触碰似还留在臀部,温热的触感混着淡淡的麻意,一路蔓延到心口,让心跳得愈发急促。
胡氏抬手轻轻按在发烫的臀上,指尖刚一碰触便慌忙收回,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羞赧的笑意。
屋内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胡氏将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鼻尖萦绕着张锐轩留下的淡淡熏香,嘴里喃喃自语:“真是个霸道的小男人……”
话语里满是娇嗔,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暖意。胡氏想起张锐轩方才既带着戏谑又藏着关切的眼神,想起了力道轻柔,想起那句“不该猜的心思别乱猜”背后的护佑,心头的羞窘渐渐散去,只剩满满的踏实。
胡氏翻了个身,蜷缩进被子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泛红的脸上,抬手抚了抚发烫的耳尖,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这个霸道的小男人,却也是真心实意护着她和孩子们,这样的“霸道”,倒也让胡氏心甘情愿受着。
有了张锐轩加持,找了扬州城里一个铁匠铺,三天时间就做了好十几个工作台十字绞盘做不了,就在下梁上交叉开了两个洞,再插上销也是一样用。
经过简单测试安装,原来需要三个人压榨工艺,现在一个人就就能完成。
张锐轩又改了流程,拆解工序,采用流水化作业,效率大增,还是原来工人数据,榨油量是原来的三倍,每一百斤豆子还能多出5斤油。
对于全家,崔家,钱家,李家等几家的豆子,张锐轩采用平价收购方式(和去年一样价格),装船运到北直隶去,自己榨油,豆粕运到苏家口养牛场进行做饲料。
豆油一部分卖给食用油市场,一部分作为做香皂的原料。
就这样困扰了扬州府和淮安府的大豆在张锐轩的一通操作之后就消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