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是我侍女,第一个自求外嫁的,感觉被偷家了一样。”紫珠是张锐轩一开始八大珠中仅次于绿珠,张锐轩也没有想到会钟情于金岩这个糙汉子。
金岩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其实少爷当初要是强留,紫珠也是愿意留下伺候少爷的。”金岩私下问过紫珠。
紫珠是这么回的:其实少爷只要勾一勾手就够着了,可是少爷却推开了。
张锐轩眯了眼睛,靠在马车柱子上,沉默一会儿说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没有必要强取。”
谢玉一直就赖在盐政衙门后宅里面,装着疯疯癫癫的样子。不过,时间久了,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谢玉是在装疯。
疯子哪有那么爱干净的自己会去上恭桶。谢玉也想拉裤子里面恶心张锐轩,可是世家嫡女身份让谢玉做不来这么恶心自己事,终究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不是人人都有越王勾践的勇气,所以越王勾践才会流传下来。
不过张锐轩下令封口了,大家也就装不遗忘了这个问题。
后宅的夜静得只剩虫鸣,谢玉刚入浅眠,朦胧间就觉被子上猛地一沉,一股浓烈的酒气裹着温热的重量压了下来,惊得谢玉瞬间睁开眼。
眼前是张锐轩泛着红的脸,双目半阖,呼吸间满是酒气,显然是醉得神志不清,竟直接栽倒在了谢玉的床上。
谢玉心头一紧,手脚并用地想推开张锐轩,可张锐轩浑身沉得像灌了铅,谢玉的挣扎在张锐轩看来不过是微弱的晃动。
“你起开!张狗官!”谢玉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更多的是被冒犯的怒意。
谢玉偏头想喊人,却被张锐轩无意识间压得更紧,后背抵着冰凉的床板,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谢玉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小臂,牙齿咬得下唇泛白,最后心一横,对着那片温热的皮肉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在舌尖散开,谢玉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猛地一僵。
张锐轩挣开眼睛迷糊的看了一眼说道:“秀儿你不乖了,还敢咬我!”说完对着谢玉嘴唇亲吻上去。
谢玉头脑一片空白,我被这个狗官亲了,清白没了,我失身了。
张锐轩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要拿出我那一半儿。”
天刚蒙蒙亮,窗纸透进浅淡的晨光,张锐轩是被手臂上的刺痛惊醒的。
张锐轩撑着身子坐起来,宿醉的头痛得厉害,低头就看见小臂上一圈清晰的牙印,还泛着红肿,昨夜的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零碎地往脑子里钻。
直到目光扫到身侧缩在被子里的谢玉,张锐轩才猛地僵住——谢玉背对着张锐轩,肩膀微微发抖,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显然一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