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见此,也连忙抬手,一下下扇着自己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哭出声。
汤丽看着她们红肿的脸颊,胸口的火气却没消减半分,只冷冷道:“二十下,一下都不能少。记好了,往后再敢提‘灵璧侯府’这四个字,或是再敢妄议姑爷和韦氏,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汤丽心想,不知死活,真以为不知道你们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心眼子使到我这里来了,想着我失宠了,你们两个就能上位?
看来要给这两个小浪蹄子上避子汤,让她们知道当年主母的厉害。
灵璧侯府后宅
韦氏看到张锐轩到来,一脸担心的说道:“怎么样,丽儿怎么样了。”
“没事了,没事了,她以后不会管我们了。”张锐轩说道。
张锐轩话音未落,韦氏手指已攥住腰间的锦裙系带,轻轻一扯,松垮的裙裾便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脚边,露出后腰未消的淡红色戒尺印。
韦氏膝盖微屈,竟真的往榻边跪了下去,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颤抖:“锐轩,你狠狠打我这个小娼妇吧!是我臭不要脸,明知你是丽儿的夫君,还缠着你不放,是我让你左右为难,让丽儿受了委屈。”
张锐轩瞳孔骤缩,上前一步想扶起韦氏,却被韦氏偏身躲开。
韦氏仰头望着张锐轩,眼尾泛红,眼底却藏着一丝熟悉的、近乎渴求的期待:“只有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些……你别心软,就像昨天那样,打得重一些,让我记着自己有多不害臊,记着我欠丽儿的。”
张锐轩的目光落在韦氏臀部的红痕上,那是昨日他手下留情留下的印子,此刻在暖光下泛着脆弱的艳色。
张锐轩喉结滚了滚,伸手去拿的戒尺,指尖刚触到冰凉的乌木柄,又猛地收回手,弯腰将地上的锦裙捡起来,强硬地裹在韦氏身上:“别闹了。”
张锐轩的声音比往常沉了许多,带着压抑的怒意,“我跟你说过,你没有错,不用这样作践自己,丽儿那边我会处理。”
韦氏被张锐轩裹得严实,肩头却控制不住地发颤,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把又扯了下来:“可我心里慌……我怕丽儿真的恨我一辈子,也怕你哪天厌了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锐轩看着韦氏眼底的惶恐,终是叹了口气,伸手将韦氏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韦氏的背:“不会的,我不会厌你,也会让丽儿慢慢接受。再等等,好不好?”
“那你还是打我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一点,有时候我也自己打自己,可是没有那种感觉!”
张锐轩心想,你还真是贱皮子,非要人打一顿。
张锐轩抬手,指尖轻轻蹭过韦氏脸颊的泪痕,声音放得柔了些:“别自己折腾自己,要是真觉得心里闷,我陪你说说话,或是去院里散散步,好不好?”
可韦氏却摇着头,伸手攥住张锐轩的手腕,“不好,”韦氏声音发哑,带着几分固执的渴求,“只有你打我,我才觉得踏实,才觉得我这点念想……不算太脏。”
“好了,我不会再打了,你也别打自己了。”张锐轩折断了乌木戒尺。
韦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有了一丝小得意,“小贼心里还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