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两个人似乎都当韦氏肚子里孩子不存在一样,极尽疯狂,在卧室,温泉池,有时候在小花园里面。
韦氏对于张锐轩也是豁出去了几乎是有求必应。好几次都差点被汤丽发现,靠着两个人越来越娴熟的配合打马虎眼过去了。
汤丽第二天就来月事,下不了水,懊恼到没有福气。
张锐轩有时候白天骑马飞奔到西苑处理豹房修建事务,晚上又回去和韦氏缠绵。
二月三十日早餐时候,张锐轩说道:“这是苏家口牛场送来的蓝纹奶酪,尝尝看看。”说完给了汤丽一块,又给韦氏一块。
同时伸出手在韦氏桌子下大腿上抚摸着,韦氏白了张锐轩一眼,示意张锐轩收敛一点,女儿汤丽还在呢。
韦氏感觉张锐轩最近越来越大胆,喜欢在汤丽眼皮底下挑逗自己。
这种突破禁忌的感觉像是会上瘾一样的,让人欲罢不能。
韦氏纤指捏着银叉,刚优雅地挑起一点蓝纹奶酪,正要送入口中,鼻尖忽然萦绕上一股奇异的腥膻气,像是混了发酵的酸腐味,直往天灵盖冲。
韦氏猛地偏过头,胸口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喉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声压抑的干呕冲破指尖。
“娘?您怎么了?”汤丽正含着奶酪,见状连忙放下银叉,脸上满是关切,“是不是这奶酪味道太怪了?我就说这东西看着蓝汪汪的,怕不是坏了。”
韦氏摆着手,另一只手死死按着小腹,胃里的翻腾还没平息,额角已沁出一层薄汗。韦氏勉强挤出个苍白的笑,声音哑得发颤:“许是……许是早上风凉,受了些寒,不打紧。”
眼角的余光瞥见张锐轩放在桌下的手收了回去,指尖似乎还带着刚才的温度,韦氏心头又是一紧——这反应来得太不是时候。
张锐轩放下银叉,语气听不出异样,只淡淡道:“既是着凉了,便回房歇着吧,让厨房炖碗姜茶来。”
张锐轩说着,目光不经意扫过韦氏按在小腹上的手,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沉色。
韦氏点点头,借着汤丽搀扶的力道起身,腰肢却软得发晃。眼神幽怨的看着张锐轩,像是在说话,都是你干的好事。
韦氏站住缓了缓神,再抬眼时,脸上已恢复了镇定,只对着汤丽柔声道:“娘回房躺会儿就好,你陪锐轩用早膳吧。”
胃里的恶心感渐渐退去,可心头的恐慌却疯长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孕吐,终究还是要撕开那层薄薄的伪装了。
汤丽吃完了早餐后,终于结束了月事,可以开开心心的去泡温泉。
张锐轩趁机溜进韦氏的房间内。
韦氏看到张锐轩,顿时扑在张锐轩身上怒斥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贼,你难道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说完抓起张锐轩手臂又咬了上去。
上次刚好的伤口,又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张锐轩呵斥道:“松口,松口,你属狗的呀!动不动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