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不是睡的很安稳了!”张锐轩突然发问。
王氏脸颊微红,手里的银簪差点没拿稳,刘氏性子活络些,抿嘴笑道:“小侯爷打趣我们了,不过是近来生意顺些,心里踏实罢了。”
“哦!只是这样吗?不是因为丈夫来了,踏实?”张锐轩往前凑了半步,折扇轻点柜台。
张锐轩折扇一收,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扫过两人,目光落在柜台后通往二楼的木梯上:“看你们这铺子打理得越发像样,楼上想必也收拾得干净。我这一路走得口干,怎么,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王氏手里的银簪“当啷”一声掉在锦盒里,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忙蹲下身去捡,指尖都在发颤。
刘氏比她镇定些,却也忍不住咬了咬唇,福了福身道:“少爷说笑了,楼上不过是我们堆放杂物、歇脚的地方,又小又乱,哪配招待少爷?我这就吩咐伙计去隔壁茶铺买壶好茶来,少爷在楼下歇着便是。”
“本少爷稀罕茶铺的茶吗?快点上来!”说完,张锐轩自顾自的上了二楼的小间。
王氏和刘氏对视一眼,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缓缓的上楼。
张锐轩在椅上坐定,见两人上来,抬眼一沉:“过来。”
王氏和刘氏怯生生挪过去,不敢抬头。
张锐轩手指敲着扶手,“往后没我的话,少跟你们男人来往。”
顿了顿,朝两人勾了勾手:“过来服侍着,这点眼色都没有?”
两人身子一僵,终究还是低着头,慢慢凑了过去。
一番温存过后,张锐轩斜倚在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王氏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眼底带着几分戏谑。
王氏和刘氏鬓发散乱,衣衫微敞,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只是低着头。
“怎么,这就哑了?”张锐轩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刘氏的下巴,迫使刘氏迎上自己的目光,“刚才可不是这副模样。说说,是本少爷厉害,还是你们那起子男人厉害?”
刘氏睫毛颤得厉害,嘴唇翕动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王氏更是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发颤。
张锐轩见两人这副模样,反倒来了兴致,又转向王氏,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压迫:“怎么,不敢说?还是觉得,瞒着少爷偷偷快活,更有意思?”
王氏猛地一颤,慌忙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不……不是……”
“不是?”张锐轩挑眉,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便是本少爷更胜一筹了?”
这话像根细针,刺破了两人最后一点矜持。刘氏咬着唇,终是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王氏虽没作声,却默认般地将头埋得更深了。
张锐轩这才满意地笑了,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记住这份滋味。往后好好服侍少爷,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至于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趁早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