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张锐轩缓步逼近,玄色锦袍下摆扫过青砖地面发出沙沙声响,“平日里就嚣张跋扈,今天非要治一治你的臭毛病。”
张锐轩抬手猛地扯下绿珠发间的银簪,绿珠的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去!自己把裙子褪了,趴在床沿上!”
绿珠望着张锐轩眼底翻涌的怒意,知道今日若不顺从,恐怕再无翻身机会,颤抖着双手解开腰间系带,露出两片雪白。
张锐轩拉开雕花檀木匣,取出那把乌木戒尺,漆黑的木料泛着冷光,边缘被岁月磨得温润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绿珠曾经用这把戒尺处罚过很多人,主要是打手心,有时候也打屁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要尝这把戒尺的滋味。
戒尺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绿珠臀上,瞬间绽开出一道红痕。绿珠闷哼一声,十指死死揪住床单,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缎。
绿珠浑身剧烈抽搐,第一道戒尺的力道还未完全消退,第二下又重重落在臀肉上,火辣辣的疼痛如汹涌潮水般瞬间将绿珠的感觉淹没。
绿珠死死咬住下唇,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从前用这把戒尺惩戒犯错的丫鬟时,从未想过落在身上的痛楚竟如此锥心刺骨,每一下抽打都像有滚烫的烙铁在皮肉上碾过,火辣辣的疼意顺着尾椎骨直窜头顶。
“少爷……饶了奴婢吧”绿珠气若游丝地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恐惧。
此刻,满心只剩下痛楚,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脸面与尊严,只盼着这场酷刑能早些结束。
第三下戒尺落在臀肉时,张锐轩刻意收了几分力道。
绿珠却仍如受惊的小鹿般剧烈颤抖,伏在床沿的身子蜷缩成虾米,哽咽着将脸埋进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乌木戒尺坠地,张锐轩望着那片红肿中有些渗血的伤痕,喉结不自觉滚动——会不会处罚过重了,不会把人打坏了!
张锐轩手忙脚乱地从檀木匣里翻出玉瓷瓶,里面装着太医院特供的活血化瘀药膏,往常都是给受重伤的管事用的。
由于太过着急,瓶塞地弹飞出去,滚落在青砖缝隙里,也顾不上捡。
绿珠浑身紧绷,脸埋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里,闷声抽泣着,肩头一抖一抖的。
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绿珠疼得瑟缩了一下,却听到头顶传来张锐轩急促的安抚:“忍着些,很快就好。”
张锐轩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抹开药膏,当指尖抚过最红肿的伤处时,绿珠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张锐轩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药膏瓶打翻,声音里满是紧张:“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轻些。”
张锐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连带着擦拭药膏的动作都有些发颤。
胡乱的涂了几下,扔下药品,让绿珠自己涂,张锐轩逃跑似的离开了陶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