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留下一千人警戒,两千士兵参与处理,又发动一千当地百姓参与,承诺给三斤马肉一个人。当年县令虽然不太相信,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摊派下去。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时候,宣府外来了一支军队。
张锐轩来到城门楼子下,亮起了朱佑樘给的九边改制使的大旗呵斥城下队伍,你们是哪部分的队伍,无召来宣府做什么?
领头一个来到城门前大声说道:“不要误会,我们是宣府左卫,我是指挥使赵继祖。”
“赵继业是你什么人。”张锐轩问道。
“大人还知道赵继业?那是我的不成器的弟弟,大人在京城教训的好!”赵继祖可是求生欲满满。赵继祖也是京城勋贵,在宣大也是受排挤的一方。
不过宣大毕竟离京城太近了,勋贵在这里还是有很强的势力。
“帖木儿反叛朝廷,已经被本大人下令诛杀,但是,他的部落还在!”张锐轩不太相信这个赵继祖,想要加入,得交投名状。
赵继祖闻言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叩首:“卑职愿听九边改制使差遣!帖木儿余孽不除,宣府永无宁日!”
赵继祖身后三千步骑混合兵见状,纷纷摘下头盔高举过顶,铁制护腕撞击声在晨雾中格外清晰。
张锐轩又说了一句:“记得车轮放平”
赵继祖也是点头道:“大人放心,这件事一定给你办妥。”
赵继祖心想这个张锐轩看来在京城收敛了不少,帖木儿三千骑兵已经战死,整个部落如今就是待宰的羔羊,都是老弱妇孺,大人又许诺车轮放平,这是要彻底消灭帖木儿部落,不过赵继祖不在乎,只能怪帖木儿自己站错队了。
赵继祖的三千步骑如黑云压境,在帖木儿部落外围悄然集结。
赵继祖翻身下马,拔出腰间长刀,刀刃在晨雾中泛着冷光:“听令!凡见男子,格杀勿论!年轻女子悉数捆缚,胆敢反抗者,当场射杀!”
军令如山,骑兵们抽出弯刀,步兵握紧长枪,如饿狼般扑向毫无防备的部落。
晨雾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老人们颤抖着举起简陋的农具,试图阻拦,却被骑兵一刀劈倒在地。
妇女们抱着孩子四散奔逃,马蹄无情地踏过她们绝望的身影。
“将军!快看!”一名亲兵突然指向远处的毡帐。赵继祖定睛望去,只见数十名少年手持弓箭,正朝着这边放箭。
虽然箭矢软弱无力,却彻底激怒了他。“给我杀!一个不留!”赵继祖怒吼着,策马冲向毡帐。
弯刀挥落,鲜血飞溅,少年们尚未成年的身躯倒在血泊中,眼神中还带着惊恐与不甘。
赵继祖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冷笑着下令:“把所有帐篷点燃,尸体全部扔进去!让张大人看看,赵某的投名状够不够分量!”
熊熊烈火中,帖木儿部落化作一片火海。年轻女子们被绳索捆绑着,绝望的哭喊声与燃烧的火焰交织在一起。
赵继祖望着眼前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知道,这场血腥的屠杀,不仅是向张锐轩表忠心,更是在宣大这片土地上,为自己的势力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