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们试过后也是反响特别好,马绒已经预料到可以在展销会上一炮而红。
马绒现在是真的佩服张锐轩是如何想出这个化时代的物件。
马绒双颊泛着红晕,指尖轻勾丝绸衣襟,外衣如流云般滑落肩头,露出剪裁精巧的新式内衣。藕荷色棉布衬着她窈窕的曲线,交叉肩带将锁骨勾勒得愈发精致。
“做工不错,面料选择也用心了,继续努力。不过,老板要走了,今天就不欣赏你的杰作了。”张锐轩把马绒衣服拉起来盖过肩头,转身离开。
金珠小声的骂道:“狐狸精!”
马绒指尖绕着垂落的发丝,斜倚在绣墩上笑得眼波流转:“金珠妹妹这话可折煞姐姐了。”
马绒故意挺了挺腰身,藕荷色内衣的暗纹随着动作泛起细碎光泽,“不过是奴家设计了新款式,给大人瞧瞧,让大人给把把方向,妹妹这是吃醋了。”
金珠攥紧手中账簿,指节泛白:“不过仗着几分狐媚功夫!少爷是不会喜欢你这一款的。”
话音未落,马绒已款步上前,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混着脂粉气扑面而来。“妹妹可知‘女为悦己者容’?”
马绒贴近金珠耳畔低语,“妹妹也还是学得几分讨巧手段吧!”在马绒看来,金珠也就是仗着多给张锐轩做了几年衣服而已,自己迟早超过金珠。
淮安漕运总督府
陈锐接到密旨,扣押金珠一行人回来天津。陈锐是勋贵之后,能够坐稳漕运总督十四年,自然是有直接的生存之道。
张锐轩来到淮安漕运总督府:“听说你要本公子来了才肯放人,本公子来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过依圣人之言办事。”陈锐继续说道:“张大人在北方的奇思妙想还是让人敬佩,胸襟宽广的也令人佩服,陈某早就想见真人。”
张锐轩心里大恨:你个老头子,你想见本少爷,就要本少爷来。
陈锐笑道:“怎么,不愿意吗?本督和你爷爷平辈论交,按照辈分,你的喊本督一声爷爷。”
张锐轩笑道:“陈爷爷你开心就好,晚辈哪里敢不愿意,晚辈这不是来了吗?只是不知陈爷爷能否放了金岩他们。”
“晚上陪老头子喝一顿酒,喝高兴了就放了他们,否则治他们一个冲撞上官的罪名。”陈锐一副吃定了张锐轩的样子。
众妙楼
“听说你小子在京城搞一个什么服装协会还举办一个展销会?”餐桌上铜制火锅内正在翻滚着。
张锐轩并没有心思吃火锅,陈锐放下筷子,拍在桌子上,“怎么了,不愿意陪我老头子吃喝。”
“你的计划本督看了,很不错的计划,只是……”陈锐故作深沉卖起了关子。
张锐轩心里一惊,难道猎狐行动泄露了,陈锐这个老狐狸是怎么知道猎狐行动。张锐轩说道:“不知道陈爷爷有何指教。”
陈锐接着说道:“你的铁路计划虽然好,可是漕运乃是百万漕工的饭碗,你想过没有,没有了这漕运,这百万漕工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