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锐轩已然强行上了马车,朝着定国公府奔去。
一路上,张锐轩老神在在闭目养神,思考着怎么说服定国公为自己站台。
有一位老人家说的好,政治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马车很快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前。
张锐轩示意金岩前去交涉,金岩只能无奈的下了马车,大步朝着府门走去。
门房见是个陌生公子,马车也是一辆普通的马车,立刻拦住金岩,语气不善:“你是何人?怎的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往里闯?”
金岩被门房这般无礼对待,心中虽然恼怒,但是,想起张锐轩的嘱托,还是强压下火气,拱手恭敬说道。
“大哥息怒,我家公子是寿宁侯府的世子张锐轩,此番前来,拜访定国公世子,还望小哥能行个方便,通禀一声。”
说完,金岩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不动声色的递给了门房。这个时候还是钱财做筏子管用。
门房一听是寿宁侯府的人,神色稍缓,有得了钱财,傲慢的撇嘴道:“就算是寿宁侯府的又怎样,先在这里等着。”
门房怀揣着那十两银子,满脸得意地走进定国公府,径直来到徐勇宁的卧房。
徐光左正坐在侍奉汤药,徐勇宁从去年冬天开始就没有下过炕了,人老了就是不行了。到了今年夏天才能勉强下炕走动。
“世子爷。”门房哈着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寿宁侯府的世子张锐轩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拜访您呢。”
徐光左闻言,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寿宁侯府的?我与他素无往来,他来作甚?”
门房赶忙把金岩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末了还补充道:“张世子看着挺着急,世子爷要不要见一面”
“你去回了他,就说是徐某人祖父病重了,一律不见客,让他请回吧!”
门房走后,徐勇宁喝退所有人,问道:“孙儿,为何不见张锐轩那个小子。”
徐光左摇了摇头:“左右不过是一个谄媚之臣,有什么好见的!”
“你呀!这样不好,看问题流于表面了,张家这个小子,看似荒诞无稽,其实内里还是有点东西的,见一见也是好的。”
徐勇宁还是知道一些张锐轩的动作,知道这个张锐轩和二张不同。
“爷爷,可是孙儿都拒绝了,总不好意思再去要回来。”徐光左也是羞刀难入鞘。
“放心,门房还会回来的”徐勇宁知道张世子今天舍了这么大脸面,没有见到真人是不会走的。
门房只能无奈的走了,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这的有十两重,一大笔钱呀!可惜没有福气。事没有办成,要还回去。
当然要是外地官员求见,门房是不会还的,不过今天是寿宁侯世子,门房不敢给了寿宁侯世子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