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医生,这是资格考试的划定范围,这是参考书,你先看看,什么时候准备好就跟我说,我带你去找院长安排考试。”
“就算你不想去军部医院,我劝你也把这个资格证考上。以后不管是回黑省还是想到军区医院,都省了一道手续不是?”说完还捏了捏童棣华的手,点头鼓励,“我问过我家丫头了,说是不难。”
童棣华被她说的心动,是呀,有了资格证,即使不能留下以后也可以去别的地方。
“好,我先学一学,多谢金大姐了。”童棣华认真的倒了杯茶递到金桂香手里。
金桂香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欲言又止。
“刚才说找我有事,是哪里不舒服想看看?”童棣华对病人求医前这副表情是太熟悉了。
“唉。”金桂香重重叹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出口眼圈儿先红了,“不是我,是我家老大,他脑子有病。”
“徐山关?”
荣嘉宝对这个人有印象,就是把背心撕成两半捆了蓝臻真的那个。
可昨天晚上还看见他在特战团夜训,人高马大精气十足,哪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子?
再说,真要脑子有病,怎么可能还留在一线战斗部队?
金桂香抹了一把眼泪,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徐山关今年27岁,受父亲徐国正的影响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入伍,因为不想受父亲照拂就一直在其它部队服役。
他身体素质好,对军队的各项训练又是从小耳濡目染,因而各项训练、考核都是名列前茅,中间还立过一次个人三等功,提干升迁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
当年西省军区特战旅精简成特战团,他本来也想去参加考核选拔的。可当时他已经是副连长,领着侦查分队在配合公安进行一场特务爆炸破坏案的抓捕行动。
在行动过程中,本来已经拆除掉的爆炸点下藏着诡雷,徐山关和几个战友同时用身体去扑雷,避免了连串的炸点爆炸,但扑雷的人里两人死亡,徐山关受了重伤。
经过抢救身上的弹片全部取出,但脑子里有一块极小的弹片压迫了神经会引起阵发性头痛。当前想做开颅手术条件根本不成熟,而且即便是做手术,成功的概率也太低,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保守治疗方案。
也就是,不管。
“那这样的情况,徐营长怎么还能在一线呢?”荣嘉宝不解。
“这个孩子犟啊!”金桂香说起往事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是怎么也关不住。
“他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却在那次伤好部队让他转岗时,他报出了老徐的名头,死活要留在侦察连。”
“老徐拿这头犟牛也没办法,最后只能跟他的师长打招呼,重要的任务不要让他上,倒是不是怕他出意外,而是怕他作为指挥员在位置上犯病出事害了别人。”
“好在他这个伤发作的并不频繁,没有任务他就一心扑在训练上。他还一直不死心想往特战团调,老徐是私下跟马跃说过不能要他,这小子才无计可施的。”
“这次老徐说特战团有新的训练方法,给他要了个名额。”
“一是想让他圆个梦,二是老徐有点小心思,想着这套训练方法是荣博士提出来的以后八成要在全军推广,想让这小子以后专门去当教头,慢慢熄灭他留在一线的心思——”
今天第三章会有点晚,宝宝们明天白天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