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贾张氏想撒泼,却被刚进来的一大爷打断。
“吵什么?”一大爷板着脸,“许大茂刚才鬼鬼祟祟在档案室门口转悠,你们看见了?”
娄晓娥心里一动,故作惊讶:“他下午来我家找文件,难道是想偷公章?”
这话一出,众人炸开了锅。傻柱撸起袖子:“这孙子敢动厂里的东西!我去削他!”
“别冲动。”娄晓娥拉住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许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能抓他现行。”
她附在一大爷耳边说了几句,老人眼睛一亮:“就这么办。”
深夜,娄晓娥蹲在档案室窗台上,手里攥着根细铁丝。许大茂果然来了,嘴里还哼着小曲,撬锁的动静大得像拆门。她轻轻跳下窗台,故意踩响落叶。
“谁?!”许大茂吓得手一抖,撬棍掉在地上。
“许大哥深夜来这,是想给档案室擦玻璃?”娄晓娥的声音在月光里发飘,“可惜啊,我已经跟保卫科说了,最近总丢东西,让他们多巡逻。”
许大茂脸都白了,转身就跑,没留意身后跟着的一大爷和保卫科的人。娄晓娥靠在墙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呵斥声,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假公章——许大茂啊许大茂,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回屋时,见秦淮茹在门口等着,手里捧着个布包。“晓娥妹子,这是我给你做的布鞋,之前……是嫂子不对。”她把鞋塞过来,头埋得低低的。
娄晓娥接过鞋,针脚倒是细密。她想起今早秦淮茹给棒梗煮鸡蛋的事,心里软了软,却还是说:“嫂子有心了。不过粮票的事,真不是我不帮,是真的紧。”
秦淮茹点点头,眼里的委屈淡了些:“我懂。”
关上门,娄晓娥把布鞋放在樟木箱上。月光透过窗棂落在鞋面上,她突然想起母亲说的话:“这院里的人啊,就像缠在一起的线,剪不断,理还乱。”
她摸着箱底的真公章,唇角弯起——但缠归缠,谁想把线绕到她脖子上,就得尝尝被勒的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