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只狗,在不同人的手中用法是不一样的。
当然,大多数都是直接放出去打猎,但张小军的狗帮,现在和别人的不一样。
大黄留在身边其实是最安全的,不管是什么,迎头而上可以避免给人带来的伤害。
但培养一只好的猎犬是很难的,张小军也不想眼睁睁看着狗受伤遭罪,所以选择了平安留在身边。
小狍子被平安一口咬住腿,惯性的作用下,两者同时摔倒在地。
这是个母狍子,没有丸子咋整?
平安起身直接咬住狍子菊门,狍子趴在地上只能到处乱扭,剧烈挣扎,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起身。
张卫红和杨成峰赶紧往前跑去,四只狍子只有三只被按住了,最先被打倒的,都没有狗去咬,一个个都沉浸在追逐的兴奋中。
好在距离不算远,子弹直接打在狍子后背,这狍子虽然在挣扎,但是再也没有起身过。
张小军跑到近前,用绳子绑住狍子腿。
“平安,过来”张小军喊道
低头正在找丸子的平安,闻声松口走到张小军面前。
张小军伸手摸了摸狗头,表示亲昵。
杀红眼的狗是很难拉开的,这几条狗还好,最起码平安还知道听话。
张小军绑好了狍子就往前走去,两人已经开始给狍子开膛了。
挨着喂了狗,这次狗是敞开了吃的。
再有一个多小时天色就该黑下来了,也不可能再去打猎了。
活着的小狍子,充其量能有六十斤,还被咬的不轻,拉不动三只狍子。
搭了一个爬犁,三人帮着小狍子拽着往家走。
小狍子再不情愿也不好使,根本挣扎不开。
狗一天干了两仗,已经很累了,张小军不舍得让它们拉爬犁。
快要到屯子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黑了,三人半摸黑的往前走。
“呜呜呜”哭声传来,吓得三人齐齐一个激灵。
“汪汪汪”
狗听见动静儿,也是有些发毛,瞬间狂吠起来。
“哇~呜呜呜”
哭声未停止,反而越发频繁。
声音听不真切,有点儿像孩子,仔细听,还有点儿像女人。
这里离屯子有个三四里路,按理来说根本不会有小孩。
“哥,前面什么玩意儿?”张卫红问道,声音明显有些心虚。
“不知道,小孩呗,别吓唬自己”张小军说道
他也有点儿起鸡皮疙瘩,人都能重生,遇见个阿飘有什么奇怪的?
山里传说向来不少,禁忌也多,这年头,人们对一些未知现象的信任程度极高,要不也不会有封建迷信的说法。
但无论如何,遇上了就得应对。
“哎,哎,嗨,谁啊?”张小军喊道
这种喊法,是在山里通用的号子,如果在山里遇上东西了,这样可以告诉前面的东西,自己是人!
即便认出来前面是谁,也不会喊名字,起手就是喊号子,等对方回应。
这不喊还好,一喊完哭声更大了,而且隐隐约约,声音也变多了,若是仔细听,有三四个压抑却清晰的哭声。
三个大老爷们儿只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