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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五行阵法》小满固元 内丹稳固筑巅峰(2 / 2)

“水气在小满得‘匀’,”张老爹指着麦垄间的湿痕,“你看这水印,不深不浅,正好润到根,去年那大水漫灌,把麦子都泡得发涨了。”

我想起去年的水气太滥,黑纹玉的墨光像涨水的河,把麦垄冲得坑坑洼洼,麦粒泡得发虚。今年这小雨点顺着麦叶的脉络爬,每片叶尖都挂着一颗,不多不少,像天女散的珍珠。树洞里的水始终保持着同一个高度,浇出去多少,就从树根渗进来多少,像个永远装不满的壶——水气的滋养,原是“按需所给”,像这麦子,渴了就润,够了就停,才不涝着根。

中央的姜黄石这时候开始发热。树洞里的积水顺着根须往玉上爬,在石面汇成小小的溪流,把木气的绿、火气的红、金气的银、水气的墨全裹在里面,顺着树根往地下钻,所过之处,土块“簌簌”地碎,变成细如面粉的新土。我从竹篮里拿出个布包,里面是刚蒸好的麦仁饭,掰了一小块埋在玉边——土气在小满得“养”,得喂点实在东西,才攒得住劲。

“这是给土地爷上供呢?”张老爹看得直乐,烟袋锅子往鞋帮上磕了磕。话音刚落,姜黄石周围的土忽然往下陷了半寸,露出密密麻麻的细根,像无数只小手,把麦仁饭的碎屑全拢了过去。埋玉的地方冒出层油光,连带着周围的马齿苋都长得发亮,叶片背面竟泛着金边——土气的“固元”,原是“纳四方之精”,把木的生、火的暖、金的敛、水的润全收进来,化成自己的劲。

日头升到头顶时,五行玉的光开始往一起聚。青纹玉的绿雾顺着麦秆缠上红玛瑙,把红光染成了橙;黑纹玉的雨珠裹着铜片的银,落在姜黄石上,化成金;五光在树洞里转了三圈,忽然“噗”地炸开,变成无数光点,钻进麦穗里——麦粒的弧度瞬间鼓到了顶,麦芒上的银珠“啪”地掉下来,在土里砸出小小的坑,冒出点白汽。

“成了!”张老爹扔了烟袋,扒开颗麦穗看,麦粒饱满得像小元宝,掐开一个,浆水顺着指缝流,黏得能拉出丝,“今年的麦子,准是个好收成!”

我摸了摸丹田的内丹,比往日沉了不少,转动时带着股沉甸甸的劲,像揣了颗灌浆的麦粒。往年小满的内丹总有些发飘,能量像没装满的袋子,晃一晃就响,今年这丹气裹得紧实,每转一圈都带着土气的稳、木气的润、火气的暖、金气的敛、水气的匀,像颗被五行精气灌实的种子,既沉得住,又含着劲。

午后,麦场边来了群孩子,挎着竹篮捡麦穗。最小的二丫蹲在老槐树下,指着姜黄石问:“先生,这石头底下是不是藏着金豆子?”我笑着让她摸,玉的温度从指尖传过来,像握着块温麦仁,她忽然“呀”地叫了声:“俺好像看见石头里有麦子在长!”

可不是么,姜黄石里的麦粒纹已经变得金黄饱满,像真的要从玉里蹦出来。这大概就是小满“固元”的真谛——不贪多,不冒进,像这麦子,在该灌浆的时候沉下心,把五行的劲全攒在根里、粒里,等到该熟的时候,自然有压弯枝头的底气。

夕阳把麦浪染成了金红,五行玉的光慢慢淡下去,青纹玉的绿雾钻进了麦根,红玛瑙的光藏进了苜蓿花,铜片的银辉裹在了麦芒里,墨玉的云絮落回了树洞,只有姜黄石还在树根间发亮,像块埋在土里的元宝。我收起玉石时,发现每块玉上都沾着麦糠和泥土,闻着有股新麦的甜香——这是小满给的印记,证明它们真正融进了这灌浆的时节。

张老爹扛着锄头往回走,路过麦垄时拍了拍麦穗,麦粒“咚咚”地响,像敲小鼓。“你听这声,”他笑得皱纹里都盛着光,“瓷实!”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修炼就像种麦子,春分的固基是下种,清明的洞察是拔节,谷雨的融合是扬花,立夏的蓄能是抽穗,到了小满,就该沉下心来灌浆,把所有的神通、境界都酿成粒里的浆,不骄不躁,不紧不慢,等到该熟的时候,自然能撑起一片金黄的麦浪。

夜里躺在床上,能听见窗外的麦子在“咔咔”地灌浆,像无数只小手在揉面团。丹田的内丹转得沉稳,每圈都比前圈更有力,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巅峰积蓄最后的劲。我知道,这小满的“固元”,不是终点,是给巅峰搭的最后一块基石,只有这块石够稳、够实,往上的每一步,才能踩得踏实。

竹篮里还剩半块麦仁饼,是娘傍晚烙的,咬一口,麦香混着新麦的甜,从舌尖暖到丹田。忽然明白,所谓“巅峰”,从来不是腾空而起的炫,而是像这麦仁饼,把小满的实、灌浆的劲全揉在里面,咬下去,满是扎实的香。内丹在丹田轻轻颤了颤,像在应和这麦香,我知道,它也在等,等那粒饱满的“麦”,在巅峰的阳光下,真正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