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口径?”
“林焦焦,就是永昌侯府嫡长女,毋庸置疑。”江浔语气斩钉截铁
“无论宫中查到什么,侯府必须咬死这一点。
否则,欺君之罪,谁也担待不起。”
林弘业一个激灵,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对啊!
只要侯府不认,一口咬定林焦焦就是亲生女,皇室没有确凿证据,也不敢轻易给侯府定罪!
“对对对!阿浔你说得对!”林弘业连连点头
“她就是我的女儿!谁来说都是!”
赵氏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在江浔冰冷的目光下,终究没敢开口。
慈宁宫正殿。
太后看着面前展开的画像,画中女子明眸善睐,顾盼生辉,颈后一枚凤翎印记若隐若现,与偏殿那林焦焦,竟有七八分相似!
尤其是那眉眼间的神韵,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沉默良久,指尖轻轻拂过画像上女子的脸颊,眼中情绪复杂。
“像……真像昭华年轻的时候……”她喃喃低语。
姜尚宫垂手侍立,小心翼翼地道:“娘娘,四殿下送来此画,其意不言而喻。
只是……永昌侯府那边,恐怕不会轻易承认。”
太后冷哼一声:“他们敢不认?除非他们想满门陪葬!”她顿了顿,又道
“去,把林氏给哀家叫来。”
林焦焦再次踏入正殿,感觉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太后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与威压。
“林氏,哀家再问你一次,”太后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你颈后这印记,从何而来?”
林焦焦跪在冰凉的金砖上,抬起头,眼神清澈却坚定:“回太后娘娘,臣女不知。
自臣女有记忆起,这印记便在了。
母亲……永昌侯夫人曾说,这是胎记,是福气。”
“福气?”太后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句,目光锐利,“那你可知,昭华长公主颈后,也有一枚这样的印记?”
林焦焦适时地露出震惊和茫然的表情:“昭华长公主?臣女……臣女不知。
臣女卑微,岂敢与长公主殿下相提并论……”她说着,眼圈微微发红,带着几分委屈和无措
“太后娘娘,臣女实在不知这印记从何而来,若……若因此冲撞了皇家,臣女愿受任何责罚,只求不要牵连侯府……”
她以退为进,将无辜和孝道表现得淋漓尽致。
太后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丝毫破绽。
殿内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内侍急促的通报声:
“启禀太后,皇上驾到——”
皇帝来了!
太后眉头微蹙,与姜尚宫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