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手一边怎么黑了?”喝着粥的吴卿雨发现白景左边手臂的异样。
听见卿雨的问题,白景顺势看向自己的手臂,他昨天过敏的地方,那些原本大团的、呈花冠形的红凸起小丘已经消失不见,但与周围正常的皮肤相比,确实显得有些黑。
“哦,这个啊,没事的。”白景朝女孩竖起大拇指地笑笑,“这可都是细胞留下的战斗痕迹。”
吴卿雨眨了眨眼,对于白景这种奇怪的解释方式,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和白景住在一起后,她渐渐习惯他时不时冒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
吃完早餐后,玄关门口前正穿好鞋子正要去上学的吴卿雨回头看了一眼阳台浇花的白景,握了握拳,将自己口袋里的药片拿出放在桌上。
然后对着阳台喊道:“哥哥,我走了!”
“行,记得路上慢点。”
七八点的太阳带来的热意并没有那么明显,仿佛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大地。走在和思诺汇合的路上,吴卿雨脑子里想着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和周柒怡的谈话。
在她还在洗澡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吴卿雨一个人就已经想了很多种的答案,就像电影中的快速剪辑一样。
一次次的设想最后都是回到最初的起点,这种的情况直到周柒怡洗完澡出来发出的动静才得以停住。
她至今还清晰地记得,等她把自己想了整个晚上的事情告诉给周柒怡听。
她,现在是不是白景身边的累赘。
那个比吴卿雨高一头的大姐姐,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也愣住了好几秒钟。
房间里一片黝黑,只有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一角,洒下微弱的光芒。在这一刻,两个年龄相同的女孩都陷入了共同的迷茫之中。
关于这一点,周柒怡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对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昧逃避,想通过很多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