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着眼前乌泱泱的财阀大佬,眼睛瞪得圆圆的,在心里跟木子李说:“宿主!这也太牛了吧!这么多财阀都来给你撑场面,崔英道刚才看你的眼神都快冒光了!第四个愿望绝对有戏,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主动来找你了!”
这几位财阀大佬面带微笑,纷纷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您太客气啦!”他们的语气谦逊而礼貌,似乎对彼此都充满了敬意。……
【接下来称呼就是木子李就是姜艺率,姜艺率就是木子李】
姜艺率没接小狐狸的话,只微微偏了偏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人群外的张代表身上。
张代表捧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文件袋,脊背挺得像标枪,指尖扣在文件袋的搭扣上,指节泛白——他跟着姜艺率多年,比谁都清楚这个文件袋里装着什么,也清楚这些文件一旦铺开,会在韩国财阀圈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张代表,”姜艺率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感,“把我们在各公司的股权书给各位看看。省得有人还以为,我只是个‘妈妈桑的女儿’。”
“妈妈桑的女儿”几个字,像一颗炸雷落在餐厅里。
郑迟淑的脸色“唰”地沉了下去,眼底的惊讶瞬间被愠怒取代,她猛地攥紧手包,链条发出“咔嗒”的轻响,像是随时会崩断;
金元的手指猛地按在桌沿,指节泛白,连指甲盖都透着青,他盯着姜艺率,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从没听过“姜艺率是妈妈桑女儿”的流言。
这个他从来没关注过的,被他视作“底层”的女孩,竟有撼动帝国集团的实力。
餐厅里的水晶灯还在散发着暖金色的光,可空气却像被冻住了一样,连餐具碰撞的细碎声响都消失了。
最先打破这死寂的,是Esther李那声尖锐又发颤的惊呼:“什么?”她只睁着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慌乱。
她身后的刘莱茜,早已没了往日里的骄纵劲儿。
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本该是青春靓丽的模样,可她的右手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着青白色,裙摆被揉得皱巴巴的,像一团被丢弃的废纸。
左手更甚,指甲几乎要嵌进李宝娜的胳膊里,李宝娜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敢推开她,只咬着下唇,任由对方的指甲在自己胳膊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李宝娜头上的珍珠发夹歪到了耳后,那颗圆润的珍珠晃了晃,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脸上精心涂的腮红早已褪得干干净净,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眼眶红得像兔子,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直到这一刻,她们才彻底明白,刚才在食堂里嘲笑姜艺率“暴发户”、“欧妈是开夜总会的妈妈桑。”“不懂财阀规矩”的那些话,不过是井底之蛙的狂妄,可笑又可悲。
“好的,姜会长。”张代表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凝滞,他微微躬身,动作恭敬得没有一丝错漏,连腰间的皮带扣都对齐了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