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凡站起来，走到投影仪前，“肿瘤的位置虽然特殊，但不是不能切除。”
他指着ct片。
“关键在于，要先分离视神经和大脑动脉，然后从这个角度进入，切除肿瘤。”
“这不可能。”那个戴眼镜的老专家说，“视神经和大脑动脉紧贴在一起，根本无法分离。”
“可以分离。”林凡淡淡道，“用显微手术，配合神经监测仪，完全可以做到。”
老专家皱眉。
“你说得轻松。这种手术，对医生的技术要求极高。稍有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需要技术好的医生来做。”林凡说。
老专家脸色一沉。
这小子，是在说他技术不好？
“小林医生，你做过这种手术吗？”周国平问。
“没有。”林凡摇头，“但我有把握。”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质疑声。
“没做过就有把握？这不是开玩笑吗？”
“周会长，这种事不能儿戏。”
周国平看着林凡，眼中闪过犹豫。
他相信林凡的能力，但这种手术，确实风险太大。
“周会长。”林凡说，“如果不手术，患者必死无疑。与其等死，不如搏一把。”
周国平沉默了几秒。
“你说得对。”他转向众人，“我决定了，手术由林医生主刀。”
“周会长！”
老专家站起来。
“这太草率了。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
“我负责。”周国平说，“出了问题，我承担所有责任。”
老专家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周国平的表情，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会议结束后，林凡走出会议室。
周国平追了出来。
“小林医生，你真有把握？”
“八成。”
周国平松了口气。
“那就好。手术安排在后天，这两天你好好准备。”
“好。”
林凡离开医院，打车回江城。
路上，他接到叶诗韵的电话。
“林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到？”
“马上。”
半个小时后，林凡来到江城中心医院。
叶诗韵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林医生，谢谢你来。”
“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住院部。
病房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躺在床上。
她脸色苍白，头发稀疏，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看到叶诗韵进来，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诗韵，你来了。”
“嗯。”叶诗韵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我给你找了个医生。”
女孩看向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位是……”
“林医生，医术很厉害。”叶诗韵说，“他能治好你。”
女孩苦笑。
“诗韵，别骗自己了。我这病，治不好的。”
“能治。”林凡走过去，“让我看看。”
他伸手搭在女孩的手腕上。
片刻后，林凡松开手，眉头紧锁。
白血病，而且是急性髓系白血病。
这种病，恶化速度很快。如果不及时治疗，最多还有两个月时间。
“怎么样？”叶诗韵紧张地问。
“很严重。”林凡说，“但还有救。”
女孩愣了一下。
“真的？”
“真的。”林凡点头，“不过需要时间。”
“多久？”
“三个月。”
女孩眼中闪过希望，但很快又暗淡下去。
“我没钱。”
“钱的事不用担心。”叶诗韵说，“我来出。”
女孩咬着嘴唇，眼泪流了下来。
“诗韵，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别说傻话。”叶诗韵抱住她，“我们是朋友，朋友就该互相帮助。”
林凡站在旁边，没说话。
他能看出来，叶诗韵和这女孩的关系很好。
“林医生，什么时候能开始治疗？”叶诗韵问。
“明天。”林凡说，“我先开个药方，让她调理一下身体。”
“好。”
林凡写了药方，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