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同舟共济(2 / 2)

靳野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精力旺盛得惊人。

他总有办法将观光行程巧妙地“压缩”在半天内完成,然后理直气壮地宣布“剩下的时间需要休整”,接着便将她带回下榻之处,开启另一场“探索”。

秦洛舒从一开始的羞赧抗议,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几乎有些“认命”般的纵容。

身体自然是疲惫的,时常早晨醒来觉得腰腿酸软,需要靳野按摩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但心理上,一种隐秘的、被需要被珍视的甜蜜,以及夫妻间毫无保留的亲昵感,却也与日俱增。

靳野的“不知节制”,更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年,对心爱之人拥有无限好奇与热情,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揉进骨血里,确认这份真实的拥有。

而秦洛舒,也在这种极致的亲密中,一点点褪去最初的青涩与被动。

她慢慢的在他吻过来时,轻轻回应;

学会在他耳边小声说“轻一点”;

甚至有一次,在维也纳某个充满艺术气息的酒店里,她趁他洗澡时,偷偷穿上了新买的、性感得她自己都脸红的睡裙,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也收获了靳野近乎失控的、格外漫长的一夜“回报”。

当然,也有“翻车”的时候。

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或许是因为连日“操劳”,加上郁金香花田旁风太大,秦洛舒有些着凉,当晚就发起了低烧。

靳野请来医生,守在床边几乎一夜未眠,不停地用温水为她擦拭降温,喂她喝水吃药,眼里满是懊恼和心疼。

“都怪我。”他握着她的手,声音低哑。

秦洛舒烧得迷迷糊糊,却还是反握住他的手,小声说:“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注意。”

病中的她格外娇气黏人,靳野便一直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沉沉睡去。

等她病好,靳野果然收敛了许多,连续两天都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最多亲亲额头,规矩得让秦洛舒都有些讶异。

“转性了?”夜晚,秦洛舒主动窝进靳野怀里,故意问道。

靳野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收紧手臂,将她圈得更紧,声音闷闷的:“等你再好点。”顿了顿,又补充,“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秦洛舒心里软成一片,主动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老公真好。”

就这一句话,一个吻,差点又让靳野“破功”。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翻腾的冲动,只惩罚性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

病愈后的“算账”,自然是加倍“清算”。

但靳野也比之前更加注意她的感受和身体状况,不再像最初那般毫无章法。

旅程接近尾声时,他们来到了北欧,为了追寻传说中的极光。

在芬兰拉普兰地区的一座玻璃穹顶小屋,他们躺在温暖的床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