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连阿华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时,李泽俊却开口了,语气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在港岛内部难以解决廉政公署和马汇的问题,那就把目光放远一点,放到鹰国去。”
“港岛说白了,不过是鹰国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而马汇也不过是那些鹰国人在港岛赚钱的工具罢了。
一旦这工具无法继续带来利益,就会被毫不犹豫地丢弃。”
“俊哥,我懂了!”
与此同时,
另一边,港岛中环,天命心理咨询室。
霍天任听陆志廉问起自己的目的,便讲起了那个他时常提起的故事。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我读书那会儿,班上有些同学家里很穷,甚至要靠正府救济。
可有个同学,明明条件够,却一直批不下来。”
“有个同学A实在看不下去,就帮这个同学伪造了一份文件,结果真通过了。”
“其他同学看到这个办法可行,都来找同学A帮忙,最后事情还是败露了。
结果呢?同学A被学校开除,还被送进了少年管教所。”
“直到今天我都觉得,这位同学做的事在道德上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他只是触犯了法律,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犯罪!”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帮人,不是吗?”
“而这个同学A,现在正在给一个姓陆的同学做心理辅导。”
陆志廉看着霍天任缓缓说道。
“我查过你。
你曾经是个抑郁症患者,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
但我很好奇,现在的你,完全看不出一点抑郁症的痕迹。”
“因为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使命,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真心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霍天任皱了皱眉。
“可你却从不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具体的事。”
“我的立场很简单,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弱者这边。”
“说起来,志廉,你我其实挺像的。”
“这个世界本不该如此,也本可以不是这样。”
“如今的港岛,不过是为那些洋人资本家剥削劳工的工具罢了。”
“而我所做的一切,正是为了港岛的普通人,为了港岛的百姓。”
“怎么样,志廉?要不要加入我们?”
“你们廉记,不就是为了港岛人而存在的吗?”
霍天任向陆志廉伸出了橄榄枝。
陆志廉却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胸前,神情轻松。
“刚才卓景全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现在我也想跟你说,霍教授,这真的很有意思。”
“我承认,作为港岛人,我对你非常敬重。
但作为一个廉记成员,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
话音落下,霍天任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但我并不介意,从你这里获得帮助。”
陆志廉接着说道。
“这次要扳倒马汇,我需要更多的力量。”
“光靠李泽俊目前的资源远远不够。他虽掌控了警队,但还远远达不到影响港岛上层的程度。”
“要知道,警队说到底也只是对普通人有威慑力,说白了,就是上层眼里的狗,一条早就被戴上嘴套的狗。”
“即便现在狗绳不在港督手里,这条狗也咬不到那些真正的大人物。”
整个港岛的高层几乎全是洋人,说得难听点,就是洋人的一言堂。
就连立法局也只有一半是民选产生的议员,立法局也只是港督的工具罢了。
而港督只受鹰国议会监督,终审法院更是设在鹰国的枢密院。
就连港岛的驻军,也由鹰军司领的洋人统一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