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的代价,是把命门交到别人手里。
得想想。老陈没松口。
随你们。蝮蛇起身掸掸外套,不过时间不等人。齿轮帮的狗鼻子,灵得很。说不定...已经闻着味儿了。
最后那句像冰锥子扎进心口。
对了,他像是刚想起什么,扭头对巴顿轻飘飘说,我这俩朋友要在锈水街走动,不想再看见今天这种。
巴顿冷汗直流:明白!绝对明白!
蝮蛇这才带着人晃出门,像逛自家后院。
他前脚走,后脚酒吧才重新活过来,不少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忌惮。
老陈拉起林暖暖:
两人钻进锈水街的人流,头顶的被烟尘滤得惨淡。
又吓唬又警告。老陈眉头拧成疙瘩,齿轮帮怕是真在找罗盘,来头不小。
林暖暖心里沉甸甸的。蝮蛇这一出非但没让人安心,反而更乱了。现在前有狼后有虎,他的更像圈养,等着肥了再宰。
现在咋办?她问。连鼠巷二十七号都觉得不安全了。
先回去商量。老陈加快步子,得尽快拿主意。是认怂把东西交给蝮蛇,还是...
还是走另一条更险,但能自己做主的路?
快到鼠巷岔路口时,林暖暖眼角瞥见垃圾堆后面有个瘦小影子一闪而过。
是小影?
他咋跟到这了?是盯着他们,还是...
那影子消失得飞快。
但林暖暖确信没看错。一股说不清的不安像冷藤蔓缠上心头。小影在这,是巧合,还是家里出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跑向鼠巷二十七号那扇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