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庄严看着面前突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的史清诧异不已。
“不知道。”
“犯癫痫了吧。”
白雅收起施法的手耸耸肩。
回去的路上,庄严肩上扛着一个,手中牵着一个。
男人的脸上依旧充满担忧。
庄严几次看向白雅欲言又止,却几次都将话咽下去,默默无声。
“怎么了?”
白雅抬掌封起其余两人的听觉问道。
庄严脸上还有疑虑,看向史清和周季。
“他们听不见,你大可直说。”
庄严舒了一口气。
“抓了他们有用吗?”
“即使真的能将他定罪,那个背后之人未尝不会再对我出手。”
白雅背着手走在前面,漫不经心。
“所以我把扬州楼主绑了。”
庄严没弄清这是什么脑回路,嘴巴合不上了。
“你绑他干什么?!他只是个收钱办事的人。”
“即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
白雅挑挑眉,仿佛很赞同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他收谁的钱在办事了?”
庄严哑了火,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白雅随手将手中捻着的树枝插在土里,冻的干硬的土地上霎时间长出一支绿色的嫩叶。
“我会找到他的。”
“重要的是,我要你在腊祭节当天敲响登闻鼓,越大声越好。”
庄严看向白雅手中那片嫩叶,明白了什么。
“如此一来,背后之人便是想要干预也得有所顾忌了。”
庄严喃喃。
“你有把握找到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