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盯着周季的脸,久久没有说话,周季被她盯得低下了头。
不过白雅没有说什么,只是又碰碰史清的肩膀。
“你怎么说?”
“我也不知……我刚到家就被人袭击了,一醒来就看见了你们。”
白雅点点头,捞起地上那个被砍断的绳结。
“我见到你时,你的手被反剪在椅背上,绳结在虎口下方。”
“你说凶手怎么想的,打一个这么不方便的结。”
白雅手中掂量着那个绳结,史清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随着跳动的绳结移动。
“你说,万一有的人的骨骼比较软,可以将胳膊从头顶翻过来,用嘴把绳结解开,不是糟了吗?”
很委婉了。
白雅勾勾唇角,看向史清,视线相接的那刻又抿抿唇,摆出一副抱歉的样子。
“当然了我说的是有的人。”
白雅绕着史清转了半圈,来到他身后。
史清有些坐立难安,想转身看她要做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按住了肩膀,被牢牢钉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你很怕疼吗?”
史清有些紧张,听到她这话生怕女子对自己不利,暗地使劲挣扎起来,只不过此时他觉得自己肩膀上仿佛有千斤中,像一座山压在自己肩膀上,让他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既然怕疼,不撒血不就好了,搞那么恐怖干什么?”
白雅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来,史清眼神一震。
“有人为了你很伤心呢。”
“你什么意思?”
史清牵强地扯扯嘴角,努力维持着声调的平稳。
“昨天晚上,我看见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睡袍站在你房间外,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