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叫我来府中,究竟是想报恩还是想困住我,我想你心里清楚。”
白雅不知为何,心里堵塞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巧兰会将矛头对准自己,两年的时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巧兰蓦地松开攥紧裙摆的手,无力地提了提嘴角。
“你不是都看到了?”
“若你要惩罚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雅盯着巧兰的脸。
“我不信你要害我。”
巧兰低着头。
“神仙都像你一般笨吗?证据都在眼前了还是一意孤行。”
白雅不再多说,压阵的法器不见了,绘制的多精细的法阵都不会起作用,她将避火符交到巧兰手中。
既然二人皆已亮明身份,她也不必再秘密探查贴符了。
“这是避火符,贴在荷花池那根柱子上,可保你府中三日无虞。”
“最近有人纵火,你自己务必当心。”
说罢,白雅便不再逗留,一转眼便不见了。
巧兰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符纸,直到白雅腾空消失在面前也没有抬头。
待三个府中都贴完了避火符,白雅便回了胡府。
所有事都做完了,此时她的心情才彻底低落下来。
一个人坐在园中的秋千上望着月亮。
“怎么这么惆怅啊?一个人在这赏月。”
白雅接过花姒递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呦,你当是喝酒呢,今日不要蜜饯了?”
白雅摇摇头,将空碗放一边。
花姒见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也坐在秋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