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师父。”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痛感，未免师父为她担心，只随意带过。
墟玉上仙没有追问，看她已然无碍便点点头，嘱咐道：
“此番试炼尽力便好，不必过于强求。”
恰在此时，远处有人招呼着白雅。
“师姐！走吧，要去月灵峰了。”
那人挥手叫着，白雅眼看大部队已经御剑飞往月灵山方向，此地就剩小师妹还在等她，便向师父示意后赶紧御剑跟上他们。
望着白雅急匆匆的背影，墟玉上仙抬抬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未说出口，在心中打了几转还是放弃了，叹了口气回到万象镜前看各位试炼者的表现。
“这回白雅那丫头还能通过试炼吗？”
见墟玉上仙回到位置坐下，众上仙笑着打趣道。
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笑，语气谦虚应着，可话语中对白雅的骄傲满意不言而喻：
“阿雅平日里最是勤奋，这些时日以来，常常看她待在藏书阁查阅古籍，说不定她会有办法。”
“唉，白雅怎么不是我的徒儿。”
乾义上仙开玩笑似的叹了口气。
“想当日，还是墟玉上仙玉上仙好眼力啊，挑中了这好苗子。”
每每到试神炼考生准备时，墟玉上仙都能像这样得到许多大家的恭维，他已经习惯了，只笑呵呵地淡淡应道：
“都是她自己努力，我们做师父的总不好抢了小辈的功劳。”
可那人对白雅喜欢的紧，平日里就总在白雅修炼有问题时第一个凑上去解答，一片爱才之心，如今夸起白雅来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来日怕是这一辈中第一个突破的吧。”
可这一次，听闻此言墟玉上仙捋着胡须的手顿住了，原本挂着笑的脸僵住了，周围的一切声音，他不知是不在意还是听不到了，没有再答话。
原本和谐的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老者浑浊的眼神扫过正中间坐着，一动不动看着万象镜内考生表现的那位，眼神像是在思索什么，带着不易察觉的痛心，虽然那痛心稍纵即逝，宛如一阵风吹过，下一刻便不见了，什么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