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喊什么!这哪有人?”
“可我刚刚分明看见这有个人影……”
“是荷花的影子你看错了吧蠢货。”
为首的人看了看这长的与人差不多高的荷花,骂道:
“他娘的你胆子就不能大些,自从出了事总是一惊一乍疑神疑鬼的。搞的我们也一天到晚净跟着你担惊受怕了!”
“好吧……”那人声音渐弱。
不一会儿,荷花池外的人散去了,白雅低下头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就要上岸。
这不低头不要紧,一低头,只见不到一掌的距离,一双人的瞪大了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白雅被吓得一个激灵,险些破功。
那是一具被泡的发白的“尸体”?
白雅稳定心绪向前探去。
就在此刻那“尸体”向她眨了眨眼,嗓中发出胡乱的呜咽声,如同被拔了舌头的人,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
白雅仔细辨认那人——
胡采儿!
只见她身上长出无数条根须,每一道都连着一只荷花,鲜红的血液在浅黄透明的根须里流动,通通输送了上去,那链接着的莲藕闪烁着诡异的黯淡绿光。
她怎么会在这。
胡采儿费力地挣扎着,可那些根须向有思想一般,感受到她的挣扎,更加狠命地往她的肉里钻,在皮肤上都形成了一个个使劲扎根的凹痕。
胡采儿艰难地蜷攒起手指,比了一个手势就彻底昏死过去。
七?
七——
七神庙?
不知怎的,她脑中立刻就蹦出了这个想法。
不错,那时所说胡采儿丧命之处便正是七神庙,如今胡采儿死而复生,她怎么一直忽略了这个线索,一切的开始正源于七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