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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京都大学也担不起这样的 ** 。
“今天我不登记了,乐儿学姐跟我走。”
“没想到京都大学会有这种学生。”
宋义的五千万即将到账,张远虽然在意比赛奖金,但紧迫性已经下降。
短期内他并不缺钱。
本该是主角的自己,何必容忍一个啰嗦的家伙。
等退出消息传到曲老耳中,那几个老头未必愿意痛快掏出一千五百万。
为了声誉他们可能会给,但心里肯定不情愿。
“这样合适吗?”
“乐儿学姐别担心学校,如果连学生受欺负都不管,这种学校不留也罢。”
人大的老师已经到场,张远与和乐儿是最后登记的。几位人大学长注意到争执,但都袖手旁观。
“同学,你这样会被视为主动弃权。”
京都大学的老师以为张远不清楚后果,好心提醒了一句。
“弃权就弃权,反正这古诗词大会也没意思。”
话已至此,老师不再多言。退出就退出,又不是决赛前三名弃赛。
即便是第四轮退出,也不会引起太多关注。
和乐儿觉得可惜,但张远坚持,她便选择同行。
“哼,不参加拉倒,真以为自己能拿奖似的。”
之前记和乐儿号码的登记员嘀咕道。
换作张远,或许也会这么想。
百人中仅有一人能获奖,绝大多数只是陪衬,概率实在太低。
张远看着场上那九十八个参赛者,心里清楚这些人都不足为惧,奖金不过是囊中之物。
“乐儿的报名信息都登记好了吧?”
他原本已经转身要离开,却因这句话停下了脚步。
“已经登记完了。”
“那就行,爹现在改主意了。”
“乐儿,你去参赛,把那一千五百万赢回来。回头换成硬币,看我不砸死那个 ** 。”
“这位同学请注意言辞。”
旁边的京都大学老师之前没听见张远骂人,此刻终于忍不住皱眉,觉得这人实在有失体统。
“呵,有些人嘴上装得干净,骨子里全是坏水。”
“你当老师的不管那种人,倒来管你爹说脏话?”
“说脏话就有辱斯文?当初打天下的将军们,哪个不是满口 ** ?”
论耍无赖,老师显然不是张远的对手,脸色一沉,干脆闭口不言。
“可我肯定赢不了别人……”
和乐儿清楚自己的水平。要不是人大笃定张远能拿第一,根本轮不到她这样的选手上场。
“我说你能拿第一,你就能。”
“乖乖进去等着开始。”
“让京都大学这群癞蛤蟆睁大眼睛看清楚,天鹅肉不是他们能惦记的。”
“起码也得是青蛙才配得上天鹅啊。”
“嗯?你说自己是青蛙?”
“不,我是王子。我养天鹅不是为了吃,是用来做羽绒服保暖的。”
张远把手伸进和乐儿的大衣口袋,将她拉近,轻轻搂住。
“看吧,天鹅的真正用处是保暖,多暖和。”
和乐儿的脸又一次红了。
“这么多人呢……”
“那快进去吧,加油,我相信你。”
这古诗词大会从不计较是否作弊。
就算找场外帮手写诗,也无人过问。
诗词的终点必然是创新,模仿他人作品绝无可能。
这些资深教授经验丰富,一眼就能识别出抄袭之作。
若能寻得名家代笔,也是个人本事的体现。
文士当自珍自爱。
曲老先生等人认为,文人若行此等之事,便不配称为文人。
张远 ** 于礼堂内,等候曲老公布题目,随即就将符合规定的诗作发送给和乐儿。
和乐儿自然明白该如何处理。
即便事后曲老等人知晓,也不会归咎于张远,只会谴责那个品行不端的学生。
时间已至下午一时,古诗文大会却迟迟未开场,媒体记者与短视频平台工作人员都显露出焦躁。
主席台上争论不休。
张远还未到场!
钟老,张远不是由您引荐的吗?
确是我引荐,但我并未负责安排入场事宜。
曲老面对钟老也束手无策。
先前几位老先生询问张远所在时,曲老环顾台下学子,竟不见其踪影。
清点人数后发觉仅有九十九人出席,场面颇为尴尬。
电视台导演与网络直播团队不断询问能否正式开始。
曲老只得请求暂缓。
若张远缺席,仅凭台下这九十九名年轻人,如何能赢得一千五百万奖金?
即便平分也难实现。
再等待片刻,王老您联系下张远。
众人中唯有王老与张远相熟。
王老深知刻不容缓,立即拨通电话。
张远,你人在何处?
我?应邀参加古诗词大会,此刻正在礼堂就座。
媒体设备林立,张远居于后排,诸位老先生无论如何张望都未能发现他的身影。
“我是谁?跟这些人比试不是以大欺小吗?”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姿态总要摆足。
“老钟,你来跟他讲。”
王老自知劝不动张远,便把手机递给钟老。
“张远,到底什么情况?”
“钟教授,不是我不愿参与,实在是京都大学太摆架子。
我连报名都没法成功,还比什么赛?
你们不必等我了,我不会去的。有人想让我难堪,我也没必要给他们好脸色。”
钟老一听就明白了缘由,估计是报名环节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