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岩听到白修文的那些话,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看来白大哥来到上海,刘全德估计没有少招惹他;
诸岩之前考虑到都为党内同僚,不想和刘全德有什么可撕破脸,但现在看来,还是觉得自己心有些软了;
白修文看到诸岩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说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是在想你现在的身份和我们是敌是友的事情吗;
诸岩连忙说道:大哥,你想多了,你把我诸岩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吗;
白修文笑道:好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为人我很清楚,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你说吧,你着急约我,应该也是因为这两天要营救你们人的事情吧;
诸岩说道:大哥,其实我是真的想见你,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找个合适的理由,这种情况,你应该是不会见我的吧;
白修文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你先说说刘全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诸岩想了一下,说道:刘全德昨天我和上海站的那个副站长崔志杰一起,罢免了他这次任务的指挥权;
因为刘全德的家人是因为共产党的原因导致全家丧命,也就因为这些,他处处和你们作对,并且也不可能与你们合作;
我和崔站长考虑到大局问题,这次的任务需要你这边的帮助,所以联合起来将他排除在外了;
也就因为仇恨和我们的排挤,让他走上了这种极端的做法来;
昨天和我们分开后,他连夜联系了他身边最为信任的联络站的人,策划了凌晨的这个行动;
结果估计你也知道了,两个联络站的负责人和主要成员为了突围保住他,全部都牺牲了;
包括刘全德现在也身受重伤,中了五枪,其中两枪穿肺,虽然手术及时,但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白修文说道:我知道刘全德不会和我们合作,但不知道他和我们党还有这种仇恨因素在内;
他的这个行为我其实也猜到了,但是比我预估的时间比较早,这个是我没有算到;
虽然有些影响了我的布局,但也没什么大碍,最多也就是需要多费些口舌罢了;
对了,他和我们共产党的仇恨,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诸岩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个大概;
也就是在几年前的一次两党内乱,反围剿的行动中,他家人帮助了共产党;
但不知道为什么,家人全部死在了共产党的手中,那个时候他还在上大学;
在他得知这个消息后,这才参加了国民党,并且一位长官很是看中他,直接送他去了军校;
他毕业之后,就被戴局长直接挑选进入了军统,中日站长全面爆发之前,他的主要目标就是消灭共产党;
中日爆发之后,直到两党达成合作之后,受到了上级的压制,他这才收敛了一些;
但他的那个消灭共产党的决心是从来没有削弱过半分,这些我估计你们也领教过了;
白修文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愚蠢的人也能当上你们国军军统上海站站长;
这么看来你们那个戴局长的眼睛也不怎么好吧,用人之道一点没和你们那位蒋夫人学到半点;
刘全德这个蠢货,只要稍微对共产党了解那么一点,他就会发现这中间可能会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