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挠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扯松领口。
秦京茹慌忙放下缸子:“伤着哪儿了?我瞧瞧!”
“少管闲事!”
许大茂甩开她的手,“做饭去!”
这对冤家各自怀恨时,棒梗正蹲在槐树下磨牙。
他总算看明白了——整个四合院里,许大茂才是那个笑里 ,巴不得他早死的真 。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在外奔波四五天,终于回到公馆。
何雨水一到家就缠着哥哥做好吃的,每天练武玩耍。
得知慕晴雪怀孕后,她更是抢着干活,坚决不让慕晴雪动手。
半个月后,紫薇传来消息,轧钢厂物资告急。
何雨柱对众人说:“晴雪、雨水,你们留在家,我去趟轧钢厂。”
大家理解他作为厂长的职责,纷纷点头。
何雨柱驱车抵达轧钢厂,刚进门就被秦淮茹拦住。
他冷着脸道:“秦淮茹,我说过很多次,棒梗的事我无能为力。
要么送他下乡,要么另寻门路,别再来找我!”
秦淮茹委屈地解释:“何厂长,我不是为棒梗来的。
家里断粮了,想借点细粮……棒梗下乡前想吃顿好的,求您帮帮忙。”
若是旁人,何雨柱或许会慷慨解囊。
但秦淮茹的得寸进尺他再清楚不过——今日若松口,明日必被缠上。
他直截了当:“细粮我有,但都是真金白银买的。
当年‘傻柱’的工资全交你保管,三年攒下一千多块,别说买不到细粮。”
秦淮茹心头一颤。
那笔钱早被她花光,大半接济了娘家。
她原以为能拿捏住何雨柱,如今被当面戳破,慌忙辩解:“这年头有钱也难买粮啊……”
何雨柱不为所动:“你买不到,我能。
念在旧邻情分,按鸽子市价帮你代购,一分不赚。”
见他要动真格,秦淮茹急了——从前可都是白拿的!她挤出眼泪:“何厂长,您看这……”
“打住!”
何雨柱抬手打断,“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要么掏钱买粮,要么两清。
再纠缠的话——”
他目光锐利,“五十斤细粮可以白给,前提是连本带利还清旧账!”
何雨柱冷冷地说:一分都不能少,只要你把欠我的工资全还回来,我立刻给你五十斤精米。”
秦淮茹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一千多块钱的债,他竟然只肯给五十斤米?
这人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
她完全忘记了,这笔钱本来就是何雨柱的。
如今物归原主,天经地义。
其实何雨柱根本不缺这点钱——他空间里存着几百万现金,都是这些年攒下的。
虽然不能一次性挥霍,但慢慢花完全没问题。
他追讨这笔钱,无非是想让秦淮茹知难而退,别再纠缠自己。
哼!不想给就直说!秦淮茹咬牙切齿。
何雨柱目光如冰:有借有还的道理你不懂?要不要我帮你回忆这些年借走的东西?那一千块根本不是借款,是你替我保管的私房钱。
先把旧账结清,再谈新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别人不懂,你还能不懂?
秦淮茹在心里把何雨柱骂了千百遍......
有钱人还计较这点小钱,真够抠门的!
当然这话她没敢说出口,只是敷衍道:我回去找找存折,改天还你!说完转身就走。
何雨柱心知这是她的缓兵之计。
他本就没指望真要回这笔钱,但若秦淮茹继续得寸进尺,他也不介意连本带利讨回来。
目送秦淮茹走进轧钢厂,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放好物资便离开了。
如今的轧钢厂早已步入正轨:特殊单位的订单、试验田、实验室都在正常运转,还有仿真机器人辅助科研。
他的星辰科研基地已在多地设立分部,连太空基地都开始筹建。
即便现在抽身而退,他也已是名副其实的商业巨擘。
既然时代的风暴暂时波及不到自己,何雨柱决定安心享受生活。
回家路上,街巷比往常更加混乱。
半个月后,他 妹何雨水送进大学,继续过着平静的日子。
转眼四年过去。
当外界风暴愈演愈烈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扑进何雨柱怀里:爸爸!妈妈叫你!
何雨柱笑着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妞妞今天乖不乖?
讨厌!人家叫何菱啦!小姑娘撅起嘴扭动着,不要叫小名了,我都长大啦!
何雨柱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眼底满是温柔。
“菱菱最近乖不乖呀?”
何菱像个小大人似的认真点头:
“爸爸,我可乖了,不信你问二娘三娘,我还帮忙照顾弟弟妹妹呢!”
冉秋叶为何雨柱生下儿子何苗,已经三岁;丁秋楠则生了个女儿何俐,刚满一岁。
何雨柱抱起何菱往屋里走,正巧遇见老太太出来。
何菱扭着身子喊:“爸爸放我下来!”
一落地就跑去拉住老太太的手:“太奶奶是来找妞妞的吗?”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头:“是啊,太奶奶想妞妞了,妞妞想不想太奶奶?”
何菱立刻乖巧应答:“想!可想啦!”
这孩子机灵得很,知道父母最听老太太的话,从小就懂得哄老人家开心。
老太太也因着何菱的缘故,一直留在这儿没回四合院。
一大妈去年就回去了——易中海刑满释放了。
自那以后,何雨柱再没踏足四合院,一大妈也没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