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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兄弟和刘家两兄弟组成的四合院四剑客,居然全数通过新部门考核。
这几个多年受气的货一朝翻身,怨气比沼气池还冲。
回院后不约而同先拿亲爹开刀,个个鼻孔朝天,说话腔调活像老子训儿子。
尤其刘光天——自贾张氏那档子事后彻底绝了娶妻念头,如今把全部狠劲都使在了新差事上。
刘光天干起活来那叫一个拼命!
连刘海中都镇不住他——这位轧钢厂新部门的副队长愣是拿自家儿子没辙。
刘光天理直气壮得很:自己可是机械厂的人,轧钢厂新部门管不着!更放话说要带着机械厂新部门和轧钢厂新部门掰掰手腕。
如今的刘光天早就不指望什么了,打定主意不给刘海中养老。
爱咋过咋过,痛快就行!
父子情分?
呸!
从小到大,刘海中揍他跟刘光福比打贼还狠,哪有点当爹的样?
第690节
养老?做梦去吧!
阎埠贵家也没消停。
几个儿子跟着刘家闹腾,嚷嚷着要 ** 阎埠贵定的规矩——听收音机要交钱?吃饭要记账?坚决不惯这抠门毛病!
这可戳了阎埠贵的肺管子。
跟铁算盘叫板?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老阎家天天鸡飞狗跳,眼瞅着要过年,刘家和阎家却闹得乌烟瘴气,哪还有心思过年?
过个屁!
易中海家更是冷清得像冰窖。
虽说傻柱答应给他们养老,这才勉强住进易家没流落街头。
按理说备年货、大扫除都该他张罗,可谁让这倒霉蛋被野狗咬成了太监?易中海自己又瘫在轮椅上。
一家三口,两个残废加个病秧子,能干啥?
还讲究年味?有口热饭吃就谢天谢地了。
彻底黑化的傻柱,如今见到秦淮茹就跟过敏似的。
要么绕道走,要么装看不见,连句话都懒得搭。
秦淮茹起初气得跳脚,又搬出那套拿手绝活。
可万万没想到,从前百试百灵的手段,如今在傻柱面前竟像对牛弹琴——人家眼皮都不带抬的。
傻柱心里冷笑:这女人简直蠢得离谱!
也不瞧瞧,这院里还有谁比他更惨?
你秦淮茹再妖娆再勾人,对着个太监使媚眼有啥用?没听过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这些年馋秦淮茹的身子,还不是因为裤裆里那玩意儿作祟。
如今祸根都没了,拿啥馋?凭啥继续当 ** 养她全家?
别说接济了,傻柱现在连轧钢厂后厨都懒得去,三天两头旷工。
食堂主任憋着火没发作,无非是看他刚遭了大难,勉强忍着罢了。
……
傻柱这边一断供,
贾家没了傻柱这个 ** 的无偿付出,
虽然秦淮茹还在外头养着一群像傻柱这样的憨厚男人谋生,
但这些男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让她白占便宜,
否则谁家经得起这么折腾?
因此贾家时常传出孩子饿得直哭的声音,这年还怎么过?哪来的钱置办年货?
连温饱都快成问题了。
其他几家也是半斤八两,谁都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总之就四个字——惨淡度日。
……
另一边,陈平安收了许大茂送来的乡下野味年货,
又常带着母亲李秀芝和小红衣去王府井百货大楼扫货,
家里的年货堆得满满当当,看着就喜庆。
这天全家休息,陈平安主动揽下剁馅的活儿,
李秀芝和小红衣在一旁包饺子,
灶台上的大铁锅里水已烧开,“咕嘟咕嘟”
冒着泡。
陈平安还特意买了许多烟花,打算除夕夜给四合院的邻居们来个“惊喜”
。
陈家的欢声笑语与四合院其他人的愁云惨淡,
形成了鲜明对比。
除夕当晚,
陈家的年夜饭香气从下午就飘满整个院子,
即便早已习惯他家饭菜香气的邻居们,
此刻还是忍不住咽着口水抹眼泪——
实在太香了!比平时的饭菜还要诱人。
本以为熬过这顿饭就消停了,
谁知陈家吃完年夜饭,竟在后院放起了烟花。
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得全院目瞪口呆——
烟花可不便宜,放得越多烧钱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