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理啊!
他顿时急了:
“一大爷,您这是何必呢?
该不会是在说反话逗我吧?
这就没意思了。
您那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让我住进去,每月给您交房租,
有事随时敲墙喊我,不是两全其美吗?
要不是被陈平安赶出来,
我何雨柱会稀罕您那破房子?
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说实话,咱们落到这步田地,全是陈平安害的。
我知道您恨他入骨,
这样,我再答应您一件事——
不管您二老在不在,我一定跟陈平安斗到底,这总行了吧?”
这番话直接击穿了易中海的防线,
让他陷入沉思。
易中海低头看着残废的双腿,
眼神恍惚。
是啊,
这辈子恐怕都站不起来了。
这双腿虽然是算计李秀芝时被刘大脑袋砸断的,
但李秀芝是陈平安的亲妈,
这账就得算在陈平安头上!
况且陈平安那小子医术高明,
明明能治这种疑难杂症,
傻柱和他学生的哥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偏偏不给他治!
这不是存心羞辱吗?
毫无医德,区别对待,
算什么名医?
呸!
易中海越想越气,
整天琢磨怎么弄死陈平安一家。
现在又闲又痛苦,
不想点解恨的事,真撑不下去。
就算能站起来,
自己年老体弱,
也斗不过陈平安那个疯子。
无论废没废,都需要个打手。
整个四合院,傻柱就是最佳人选——秦淮茹用了这么多年,口碑有保障!
思前想后,易中海终于抬头盯着傻柱:
“行,你可以搬过来住。
房租免了,
只要你记住刚才说的话,说到做到。”
“我何雨柱说话算话,一大爷您还不清楚?往后您二老就瞧好吧!”
傻柱心头狂喜,
这伪君子还挺难搞,不过还是被他拿捏了。
四舍五入,他何雨柱才是真天才!
答应易中海的条件?随便糊弄过去就完事了。
至于以后干不干,全凭何雨柱高兴。
反正住的地方总算搞定了,
再不用像陈平安说的那样,睡桥洞盖破被抹眼泪了。
“你心里明白就好,
陈平安是咱俩的死对头,量你也不会放过他。
强强联手,任他再有能耐,迟早也得栽跟头,那就是咱们的机会。”
易中海眼中闪着狠光。
“一大爷不愧是您,腿残了气势不减,
我就知道没看走眼。
那说定了,往后一起让陈平安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说完便凑上去,热络地推着易中海出门遛弯晒太阳。
好一派“父慈子孝”
的光景。
一大妈依旧木着脸,随这两人折腾,
早断了劝说的念头,
爱咋咋地吧。
傻柱和易中海各自暗喜,
都觉着自己才是赢家。
殊不知,
易家屋里这出戏,
早被陈平安派出的蚂蚁侦察兵尽收眼底。
陈平安一见傻柱往易家去,
就料定这俩货准得擦出“火花”
,
至于是智慧还是愚蠢,见仁见智罢了。
别看易中海又老又残,
搞事的心可没死透。
这正是陈平安死活不给他治腿的缘故——
禽兽之所以是禽兽,就因为毫无人性。
易中海之流,连郊外的野猪、兔子、傻狍子都不如,
更别提跟大聪明和小白狐比了。
他也配?
傻柱推着轮椅溜达完,送回易中海,
便忙着从自家祖屋往易家闲置房搬东西。
干力气活他倒利索,
没多会儿就把自己和何雨水的家当全挪到了易家隔壁。
临走还不忘冲陈平安翻个白眼,昂首而去。
陈平安早搬了躺椅在中院,边嗑瓜子边看傻柱来回折腾。
等傻柱搬完,
他二话不说掏出从诸天钓来的黑科技锁,
把傻柱两间祖屋锁得严严实实。
这锁看似普通,防盗却是一绝,
就算盗圣亲自上手,捅一天也休想撬开。
陈平安自然不担心有人搞破坏。
他继续嗑着瓜子,
耳听易家那边叮叮咣咣——傻柱正收拾屋子呢。
这出戏码本就在陈平安意料中。
这俩人原是院里最亲密的“父子档”
,
虽然后来被陈平安揭穿易中海真面目,闹得反目成仇,
加上傻柱中毒险些丧命,嫌隙更深。
但经陈平安这么一“撮合”
,
俩禽兽果然又黏糊上了。
挺好。
往后收拾起来,反倒省事了。
傻柱厚着脸皮赖在四合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