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透就赶紧收拾破烂滚蛋,
我陈家的房子,绝不留给白眼狼住。”
陈平安冷眼睨着傻柱说道。
等…等等!这房子终究是我祖上传下的!
被你强占我不再追究,
但连租都不让租,我又不是拖欠房租,何必如此绝情?
傻柱攥紧拳头,
双目赤红地嘶吼,
此刻他也只剩嗓门能逞强,纵使十个傻柱加起来,也敌不过陈平安分毫。
呵…说我陈平安绝情?
你脑壳里灌的是粪水吧?
当初治腿时签的协议被你当厕纸了?
还是突然失忆了?
现在跟我玩这套?
顶着颗夜壶大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泔水?
以为当个破队长就能横行霸道了?
谁给你的狗胆来招惹我?
昨日带着群废物在我门前撒野时,
可曾想过今日下场?现在装可怜?简直滑稽!
陈平安抬手指向傻柱,讥诮道:
祖屋?你大发慈悲不追讨了?
这房子可是白纸黑字签了过户协议的,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做的公证,
你凭什么要回去?
现在是我的房子,我想不租就不租,
房子是给人住的,你傻柱不算人,自然不配住。
少在这儿废话,让你搬就搬,
难不成非要我去派出所报案你才满意?要是真想这样,我奉陪到底。”
别别别……别去派出所!我……我搬!
傻柱憋屈得快要炸了,却拿陈平安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家说得没错,祖屋确实已经过户给陈平安了,
无论是街道办还是派出所的人来了,都会站在陈平安那边,
到时候傻柱只会更难堪,除了搬走,别无选择。
傻柱太了解陈平安了,
别看现在他语气平和,甚至面带微笑,
但只要自己敢拒绝搬家,陈平安绝对会立刻去派出所,
那地方对他来说,就跟回家一样熟悉。
想到这里,傻柱突然变了脸色,
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陈……陈平安,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昨天是我鬼迷心窍,不知天高地厚,做了糊涂事,
我何雨柱知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让我继续住下去吧,
房租我可以多给点,
这么多年住惯了祖屋,换地方实在难受,
再说院里也没别人家出租房子,你就通融一下?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多收点租金。”
呵,傻柱,你是真不长记性,
我陈平安缺你那点房租?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我的房子,就算空着、养狗、养鸡、养猪,都跟你没关系,
反正就是不给你住,听懂了吗?因为你不配!
陈平安盯着傻柱,语气坚决。
陈平安,你这么有钱,就当行善积德了,
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傻柱仍不死心,继续挣扎。
你傻柱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这种人就像流浪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我的房子绝不会租给你,
看见你就恶心,以后别在我眼前晃悠,最好滚出四合院,桥洞底下才是你的归宿。”
陈平安毫不留情地回绝。
这时,一直在暗中观察的秦淮茹终于从家里走出来,
她看出陈平安铁了心要赶走傻柱,
连忙上前帮腔道:
陈平安,你毕竟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总该有点老师的样儿,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柱子一次机会吧。”
陈平安冷冷瞥了她一眼:
秦淮茹,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傻柱为什么会被我赶出去,你也功不可没,
现在装什么好人?
也就傻柱这种人对你言听计从,
他想在新部门表现,结果表现到我家来了,
还不是你在背后煽风 ** ?
你的算计都快贴到我脸上了,
让傻柱带着新部门的人从我这儿白拿回他的祖屋,
然后你和棒梗再占一间,都说老阎会算计,哪比得上你精打细算?
陈平安指着秦淮茹冷笑道:
你自己现在都一身麻烦没解决,
还敢在傻柱面前装好人?
你以为谁都像傻柱那样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乐在其中?省省吧,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给棒梗再找个便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