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单凭她一个寡妇,拿什么跟陈平安斗?
贸然出手,不过是自取其辱。
于是挨了李秀芝的羞辱后,
秦淮茹缩在四合院一整天不出门,
一边盘算着舔狗回收计划,一边静待时机。
眼看快到傻柱下班的时间了,
秦淮茹早早地就守在了四合院大门口,
伸长脖子张望着胡同口。
果然看见傻柱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虽说腿伤好了,可站了一天灶台到底吃不消,
偏他还咧着嘴直乐,活像捡了金元宝似的。
秦淮茹眼睛一亮,
扭头就往中院跑,
门也不敲就闯进傻柱屋里,
抄起脏衣服就搓洗起来,
连床底下的裤衩都没落下,
那殷勤劲儿,活脱脱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傻柱拖着酸痛的腿刚跨进门槛,
就撞见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从前让他心头一暖的画面,
如今只觉得刺眼。
谁准你进来的?
他阴沉着脸,
眼前总晃动着那夜地窖里白花花的影子,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秦淮茹却抿嘴一笑,
手指绞着湿漉漉的衣角:柱子兄弟还生姐的气呢?
瞧你这屋乱的...雨水那丫头也是,
上学前都不知道给亲哥收拾...
少来这套!傻柱突然暴喝,
我何雨柱没你这么脏的姐!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脸上却浮起破碎的笑:是姐多事了...
秦淮茹捂着胸口,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她抽泣着说:柱子,你变了!从前你从不对我说半句重话,如今怎么这般狠心?那些伤人的话,字字都扎在我心尖上啊!
整个四合院、南鼓锣巷、轧钢厂的人都可以瞧不起我,唯独你柱子不行!我早把你当自家人了。
你明知道我一个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还要伺候那个好吃懒做的婆婆,日子有多艰难...
别人指指点点我认了,可柱子你怎么也能这样对我?枉我一直把你当作这院里唯一知心人,没想到一片真心竟被辜负!
既然连你都嫌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下辈子再做你的好姐姐吧!
说完就朝傻柱身边的墙冲去,作势要撞。
傻柱正沉浸在往日的美好回忆里,见她要寻短见,赶忙伸出胳膊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那腰肢又软又细,身上还飘着淡淡的肥皂香。
秦淮茹低头露出一丝得逞的笑,转瞬又换上凄楚的表情,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她越是这样扭动,傻柱越是心猿意马。
这个光棍汉哪经得起这般撩拨,再硬的心肠也软了。
其实她哪会真寻死?要撞墙何必专挑傻柱跟前这面?就是吃准了他必定会拦,这一抱一搂,保管叫他神魂颠倒。
事情的发展完全在秦淮茹的预料之中。
当傻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时,
这个男人又一次落入了她的温柔陷阱。
此刻就算让他松手,
他也绝对舍不得放开。
傻柱低头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秦淮茹,
她的泪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襟。
这些眼泪不仅打湿了衣服,更击溃了傻柱筑起的心墙。
他脸上写满慌乱与心疼,却又隐隐透着满足:
秦姐!你这是何必?我何雨柱什么德行你最清楚,
就是个不会说话的浑人。
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都是我一时冲动,
把气撒在你身上。
我给你赔不是,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呜呜呜......柱子!刚才姐是觉得活着没意思才哭,
现在哭是因为太高兴了!
姐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有你在身边,姐就有依靠了,姐舍不得离开你啊......
秦淮茹边说边往傻柱怀里钻,
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让傻柱晕头转向,
整个人都激动得发抖。
他本该推开这个寡妇,
义正言辞地说一句:请你自重!
可当闻到秦淮茹发间的幽香,
感受到她柔软的身躯,
傻柱顿时神魂颠倒,
咧着嘴傻笑起来。
秦淮茹偷瞄着傻柱的痴态,
心中冷笑:
装什么正经?稍微给点甜头就找不到北了。”
就在这时,
傻柱那条被陈平安治好的腿突然抽痛,
让他猛然想起地窖里的丑事,
想起秦淮茹怀上易中海孩子的传闻。
他强忍不舍推开怀中的女人,
正色道:秦姐,这样影响不好。
咱们还是保持距离,这也是为你的名声着想。”
柱子,你这话太伤人了!
难道在你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