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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淮茹等人被送往医院。
急诊科主任见她裤上染血,立即安排检查,
这才发现她竟怀有身孕——
可惜,如今已因刘大脑袋的“功劳”
,彻底流产!
主任迅速开单,护士推她进手术室,
将那团因符箓催生的肉球清除干净。
术后,秦淮茹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恰在此时,棒梗的手术室门打开,
一名医生走了出来……
秦淮茹直起身子急切地追问:大夫!我儿子伤得重不重?那个地方...没伤着吧?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面色凝重:施暴者下手太狠了。
右侧睾丸完全粉碎必须切除,左侧虽然保住了但功能受损。
性命无碍,不过...他顿了顿,等孩子成年后,夫妻生活和生育方面可能会受影响,比如功能障碍、不育等问题。”
不育?!这两个字像刀子扎进秦淮茹心窝,她眼前一黑,泪水决堤而出。
医生说得委婉,实则宣告了棒梗作为男人的终结。
贾家唯一的香火,竟要成为四合院新的绝户?
大夫您行行好!秦淮茹突然抓住医生白大褂,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根独苗传宗接代啊!花多少钱都行,您一定要...她膝盖发软几乎要跪下,却被递来的缴费单截住话头。
看着三位数的诊疗费,秦淮茹太阳穴突突直跳。
易中海给的生产补助还没捂热,转眼就要填进这个无底洞。
她抹着泪转向一大妈:您看我们家实在...
闭嘴!一大妈浑身发抖,指着病房里昏迷的易中海,老易为救你们母子才被刘大脑袋害成这样!你还有脸要钱?想起地窖里的丑事,她声音都在打颤: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丧门星!
一大妈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大妈要不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又多年没工作没积蓄,早就和易中海离婚自己清净过日子了。
如今易中海不仅搞破鞋,还成了双腿残疾的废人,比傻柱还多断一条腿!
想到往后要伺候两个残废——自家男人易中海和植物人似的聋老太太,每天端屎倒尿、洗衣做饭,一大妈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日子彻底没了盼头。
易中海双腿残废走不了路,轧钢厂八级钳工的差事肯定保不住,顶多办个提前退休领半份工资。
虽说退休金够老两口糊口,可加上老太太的医药费就紧巴了,天知道这老太婆还得住多久医院?
一大妈越想越心酸,这辈子没儿没女就够苦了,现在倒好,平白多了两个残废要伺候。
她自己身子骨也不结实,万一累垮了,谁来管她?
正想着,手术室门开了。
一大妈顾不上搭理秦淮茹,抹着泪凑上前:大夫,我当家的...伤得咋样?
您先稳住。”医生沉着脸叹气:他膝盖骨全碎了,就算伤口愈合,站起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至于裤裆那儿...蛋是彻底保不住了,好歹排尿功能没受影响。”
站不起来了?连命根子都废了?一大妈眼前发黑,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站在旁边的秦淮茹心里也翻江倒海。
虽说这出戏是她一手促成的,这些年她没少咒易中海遭报应——从乡下丫头变成人人喊打的寡妇,这笔账她全记在易中海头上。
可眼下真见他成了废人,她又慌神了。
易中海要是丢了轧钢厂的工作,每月九十九块的工资就没了。
往后还怎么从他身上榨油水?一大妈现在恨透了她,肯定一分钱都不会借。
再想到傻柱也断了来往,秦淮茹肠子都悔青了。
易中海那边再次断了生计,
秦淮茹鱼塘里最肥的两条鱼都游走了,
她怎能不悔恨交加?
恶婆婆还在牢里啃窝头,儿子棒梗眼看要绝后。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老天为何专挑她欺负?
明明计划天衣无缝,
刘大脑袋明明答应联手对付李秀芝,
他得好处,她和易中海毁掉刘秀芝,
怎料这厮突然发疯闯进屋,
活像恶鬼附身!
要是傻柱能回心转意该多好,
听说陈平安快治好他的瘸腿了。
等等——
秦淮茹眼中精光一闪!
傻柱把祖屋送给陈平安换治疗,
若真能治好粉碎性骨折,
岂不是说陈平安医术通神?
那棒梗的病……
她可精明着呢,
得先确认傻柱是否真能行走。
只要他甩掉拐杖,
她就立刻重修旧好,
让他继续带饭盒、当血包!
什么绝交誓言?笑话!
在她眼里傻柱永远是条听话的胖头鱼。
至于刘大脑袋这事,
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受害者。
回四合院后哭几场,
再哄得官迷刘海中开全院大会,
让邻居们接济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