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这交情,我就不客套了。
自从在你家尝过这好酒,那滋味就烙在脑子里了。
说实话,我跑遍鸽子市都没找着,这好东西真是花钱都买不着!今儿可要沾你的光喽!哈哈哈......
这酒也不是我买的。
前些日子给一位贵人瞧病,人家硬塞给我的。
好酒得与知己共饮,满院子就数大茂哥最懂酒。”陈平安笑着应道。
说得好!跟你喝酒才够劲!瞧我这记性,怎么还让你在门口站着?快进屋上座!媳妇儿,平安带了好酒来,再加两个硬菜,今晚我要跟他好好喝两盅!
娄晓娥系着围裙娇嗔:大茂,平安年纪小,你可别灌他。
要是把人喝倒了,今晚你就睡外屋去!
哈哈哈...晓娥姐真疼我。
不过您放心,这瓶酒还放不倒我。
古人说少饮得其趣,多饮失其味,我会看着大茂哥的,保准让他晚上能爬上炕。”陈平安朝娄晓娥眨眨眼。
娄晓娥红着脸啐了一口,扭身去灶间添菜。
许大茂拉着陈平安入座,正色道:平安,屋里就咱仨,有什么话直说。
你晓娥姐嘴严实,出不了这个门。”
陈平安竖起大拇指,压低声音:大茂哥,我夜观天象,今晚院里要上演好戏。
你可别睡太死,错过这出戏就可惜了。”
许大茂眼睛发亮,给哥透个底?他直觉这事准跟死对头傻柱有关。
陈平安招手示意。
许大茂连忙凑近,只听耳畔一阵低语,听得他拍腿惊呼:竟有这事?平安你真是院里的包打听!傻柱要知道还不得气炸?哈哈哈...妙极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大茂哥?陈平安笑道,今晚按计划行事,给傻柱备份大礼!
“嘿嘿……平安啊,我本以为你当老师的肯定瞧不上这种勾当,没想到你比我这整天挨骂的混子还在行,
老哥我是真服了!啥也别说了,咱兄弟走一个!”
许大茂憋着笑,麻利地开了那瓶茅台,先给陈平安斟满,
再给自己满上,两人酒杯一碰,
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喉咙,许大茂再次感受到那股醇厚绵柔的滋味,
比他以前蹭领导酒局喝过的任何名酒都够劲。
上回他就发现了,这酒不仅不上头,还越喝越香,
绝对是顶级的货色!能随手送这种酒的人物,得是多大的来头?
自己真是沾了陈平安的光,不光喝上好酒,还得了天大的机会。
这哪是他请客?分明是陈平安上门送温暖来了!
许大茂眼眶发热。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院里人背地里骂他缺德冒烟,
活该绝户,没一个拿正眼瞧他。
谁能想到,就因当初没跟着易中海和贾家刁难陈家,
留了份善念,如今竟彻底翻了身。
遇见陈平安后,他简直像重活了一回。
要是媳妇将来生了娃,
非得让孩子认陈平安当干爹不可!
这边陈平安吃着娄晓娥新添的硬菜,
夸她手艺有自己五分火候。
酒足饭饱后,
许大茂两口子一路把他送到家门口。
回家后,小红衣早已备好醒酒茶和洗漱热水。
陈平安收拾完依旧精神抖擞,
索性靠在床头边看书边撸狐狸。
午夜十二点,他准时进入随身空间甩竿垂钓。
这次运气不错,从隔壁穿友那儿捞到三张提线木偶符,
三支霉运粉笔,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果蔬。
那提线木偶符尤其让他感兴趣——
对目标使用后,能像操纵木偶般控制对方行动,
而对方毫无反抗之力,简直邪性又实用!
当然,这么逆天的符箓自有时间限制。
清点存货时,
陈平安发现攒下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各式符箓更是五花八门。
除了最常用的喷射战士卡,
就数刚给棒梗用的摊牌符最顺手。
其余的他很少动用——
虽说自认不算善类,但他心里有杆秤。
只要不惹他,不越界,他其实很好说话。
阎埠贵和许大茂就是例子。
可傻柱、秦淮茹、易中海和聋老太那几个蠢货偏要作死,
像中了邪似的非要算计他,
这不纯属找死么?
陈平安自然不会客气,既然有机会,那就好好玩一把,权当解闷。
院子里的小蚂蚁早已将重点人物的动向汇报给陈平安。
他原本闭目养神,忽然睁开眼——
因为蚂蚁传回的画面显示,今晚这场戏的主角终于登场了。
漆黑的四合院内,易中海家的门先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缝。
他躲在门后,仔细打量四周,确认无人后,才轻轻推开事先抹了机油的门,悄悄溜了出去。
陈平安嘴角微扬,默默数了十下。
果然,中院贾家的门也开了。
秦淮茹动作娴熟,轻手轻脚地朝地窖摸去。
见男女主角都已到位,陈平安立刻从床上跃起。
他的视力在黑夜中依旧清晰,甚至比红外热成像还厉害。
他悄无声息地出门,摸到地窖口,探头一看——门已虚掩。
他闭眼调动德鲁伊之力,通过蚂蚁确认秦淮茹和易中海已经开始“交流”
。
陈平安满意一笑,随即从兜里掏出一把锁,“咔嚓”
一声,将地窖门牢牢锁死!
接着,他又从随身空间取出一串足有万响的鞭炮,挂在院中枣树上。
火柴一划,点燃引线,他捂着耳朵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