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茂哥你去正合适,毕竟傻柱是你死对头。”
陈平安直接回绝,半点兴趣都没有。
开玩笑,傻柱的腿是他废的,连种都给绝了,哪还用得着去医院嘲讽?
他陈平安只喜欢动手,那才叫痛快。
“行,那我自个儿去。
平安你确实没必要跑一趟,傻柱这种货色,不值得你费神。
对了,平安兄弟,
还有个事儿得麻烦你,再帮我瞧瞧脉。
刚才被傻柱这事儿一 ** ,我整个人跟通了窍似的,
总觉得隐疾好像全好了,
这感觉特别明显,所以顺道过来让你仔细看看,图个安心。”
一提隐疾,许大茂笑容立刻收敛,神色严肃。
今天来找陈平安,报喜是顺带,主要目的还是复查。
跟传宗接代比起来,傻柱连屁都不是!
陈平安一听乐了,心想这事儿可真玄乎。
今儿刚用金针绝了傻柱的种,许大茂这死对头居然说自己隐疾好了,还浑身通透,
莫非真是天意?
他伸手搭上许大茂的脉,片刻后笑意更深:
“恭喜大茂哥,你这感觉准得很,
经脉确实通了,隐疾彻底痊愈。
现在直接去你家,
我再给你扎一次金针,完事儿就能放心播种了。”
“真……真好了?平安兄弟!我……我给你磕个头吧!”
许大茂瞬间呆住。
虽然早盼着这天,也对陈平安的医术深信不疑,
可当真听到这句话时,他反而像踩在云里,生怕是场梦。
为了这一天,
为了能有个孩子,
他许大茂不知熬过多少不眠之夜。
没想到傻柱残废的同一天,
喜讯竟从天而降!
许大茂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抱着娄晓娥生的大胖小子在四合院遛弯,
看谁还敢骂他许大茂是绝户坏种——
那才是他这辈子最风光的时刻!
陈平安没打扰他。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
他觉得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
许大茂这人虽算不上正派,但陈平安从不以好人自居。
合眼缘且立场一致的,便是同道中人,
他向来不屑理会世俗眼光。
为许大茂根治隐疾,正是陈平安的态度宣示——
追随者自有锦绣前程!
至于敌对者?
便如傻柱之流,只配沦落泥淖!
踏入许家时,娄晓娥眼中跃动的希冀清晰可见。
陈平安颔首致意,指间金针翻飞如蝶,
须臾间贯通任督二脉,为许家续上血脉传承。
针尾颤音未止,许大茂骤觉丹田枷锁迸裂,
周身毛孔如沐甘霖,亢奋得险些长啸出声。
此刻他望向妻子的目光炽烈如火,
羞得娄晓娥耳尖滴血,不敢与施术者对望。
陈兄弟大恩...许大茂抖着手从樟木箱底摸出数根金条,
硬塞进恩人衣兜,礼数周全地将人送至院门。
转身便拦腰抱起 ** 冲向里屋,
那虔诚神态宛如朝圣,哪还有半分平日轻浮。
陈平安掂着怀中金块莞尔,
若易地而处,自己怕比许大茂更为急切。
第300节
暮色中归去的背影哼着小调,
衣袂翻飞间隐约传来金属碰撞的清响。
......
四合院东厢忽爆出老妪嘶吼:
我的柱儿怎就残了?天杀的黑心肝!
聋老太干枯五指抓着被褥,混浊泪珠砸在补丁上。
她忽然想起自己瘫塌的半边身子,
再念及傻柱跛足,竟成了对天残地缺。
一大妈冷眼瞧着老太太涕泗横流,
心底嗤笑:这报应来得恰是时候。
医院里的易中海愁眉不展。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傻柱这伤势起码得休养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