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着手乐得见牙不见眼:哎呦喂~这不是咱四合院霸王嘛?
平时不是挺能打?
收拾干净屋子能累死你?哦对,号子里待久了是吧?
难怪老鼠把你当抢地盘的兄弟喽!
“哎哟喂,还捂着那儿干啥呢?该不会你那宝贝被耗子啃了吧?哈哈哈……这可真是造孽哟!咱们傻柱该不会要变成比绝户还惨的太监吧?”
“嘶——疼死老子了!许大茂你个龟孙子, ** 都是太监!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绝户!等老子缓过劲儿来,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哎呦喂……”
傻柱疼得直抽凉气,嘴上却不肯饶人。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大茂啊,你和柱子好歹是一块儿长大的,这会儿不说搭把手,反倒在这儿说风凉话?快来帮忙送医院!”
许大茂抱着胳膊冷笑:“老易,你糊涂了吧?傻柱是你干儿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不过嘛……要是他肯喊我一声爹,我倒可以考虑发发善心。”
许大茂这些年憋屈坏了,如今看着死对头傻柱这副狼狈相,心里别提多痛快。
要不是陈平安教了他几招防身,他早跟傻柱拼命了——这 ** 害得他绝后,这仇不共戴天!
“我呸!许大茂你个断子绝孙的货也配当我爹?老子就是残了废了,也轮不到你来糟践!”
傻柱捂着裤裆直冒冷汗,眼神却像要 ** 。
这时秦淮茹扭着腰走过来,假模假样地扶住傻柱:“柱子,伤着要害没?会不会影响以后……”
“秦姐放心!”
傻柱强撑着挤出笑脸,“我这身子骨铁打的,别说耗子,就是老虎来了也扛得住!你看我……哎呦喂!”
话音未落就疼得龇牙咧嘴——这滋味,大概只有练过《葵花宝典》的那几位能懂。
易中海黑着脸打断:“淮茹别磨蹭了!许大茂指望不上,你快跟我抬柱子去医院!”
“一大爷,槐花正哭着呢!”
秦淮茹后退半步,“要不您先找板车推他去?等我把孩子哄睡了再去医院搭把手。”
心里却暗骂:大半夜的,谁要伺候这 ** ?
月光下的秦淮茹格外动人,在何雨柱眼里简直就是完美母亲的典范,正是他心仪的类型。
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帮不上忙也就罢了,怎么还能给秦姐添麻烦呢!
易中海瞧见傻柱痴痴的眼神,心里更窝火了。
可这又能怪谁?都是他自己出的馊主意,现在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叹着气去借板车了。
此时傻柱还不知道,他家早已被老鼠军团糟蹋得面目全非。
木质家具被啃得七零八落,衣物被褥撕得稀烂,锅碗瓢盆散落一地,连窗户都在他仓皇逃窜时撞碎了。
这支老鼠大军比上次袭击易中海家时更有组织纪律性,这都要归功于小白狐的指挥——她给鼠辈们下的命令是:见什么咬什么,能破坏的通通不放过!
陈平安一边嗑着瓜子欣赏这场现场直播,一边盘算着要不要趁乱散布秦淮茹的孕检报告。
转念一想又觉得好戏要慢慢唱,等傻柱从医院回来再接连放大招,才能让这位四合院战神好好享受这份惊喜大礼包。
既然这群禽兽整天想着害他,那他就要让这些人时刻活在恐惧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医院急诊室里,易中海焦急地询问医生:大夫,何雨柱的伤会影响结婚生子吗?
放心,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医生推了推眼镜,要说关键部位,他自己捶的那几下比老鼠咬得还狠,再重点可真要鸡飞蛋打了。
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切记近期不要行房,否则伤口崩裂可就真成绝户了。”
谁要当绝户!我可是要娶媳妇生七个娃的!躺在病床上的傻柱虽然疼得直抽气,听说没事顿时来了精神。
转念想到要是真被老鼠废了武功,以后还怎么和秦姐过没羞没臊的日子?等医生走后,他忍不住问易中海:一大爷,咱们院最近是不是撞邪了?怎么老鼠专挑我家祸害?
我上哪知道去?易中海没好气地说,上次我家不也被祸害过?粮食都给糟蹋光了!
连床都被啃塌了!院里家家户户都去买老鼠药,
你家没放药才遭了祸。
我琢磨着咱们四合院地底下准有个巨型老鼠洞!得找街道办派专人来治才行。”
易中海其实察觉到一个蹊跷之处——
他们几个每次家里离奇出事,都是在得罪陈平安之后。
但任凭他这个八级钳工想破脑袋,
也猜不到陈平安能驱使蚂蚁老鼠,
这哪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正因如此,
易中海只当自己倒霉撞上鼠蚁灾,
压根没往陈平安身上联想。
不过嘛,不怀疑陈平安动手脚,
和不把灾祸的由头扣在他头上是两码事——
他们照旧认定是陈平安妨了气运,才害得他们接连倒霉。
......
陈平安这会儿正优哉游哉看戏,手里掂着根溜光水滑的擀面杖似的木棍。
这棍子搁哪个爷们跟前都招人稀罕,
四合院战神傻柱的看家本领里就有打闷棍这一项,
陈平安门儿清,眼下这根棍子,
正是给傻柱备下的厚礼。
看了这么久现场直播,
陈平安早摸透傻柱和易中海的盘算——无非是让傻柱照着对付许大茂的路子,
也给陈平安来记闷棍,敲晕拖到僻静处任他们摆布。
听说轻则挑手脚筋,重则直接送他见 ** 。
既然这群禽兽谋划得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