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又给易中海那老东西不少吧?肉身布施的菩萨就是慈悲,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番话差点把秦淮茹噎死,但她知道自己在陈平安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冷着脸说:
陈平安,做人别太绝,留点余地日后好相见。
人总有倒霉的时候......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顺风顺水,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哟,秦淮茹,进了一趟派出所,说话都不一样了,看来我还做了件好事,让你在里面吃好睡好,还长了见识。
你该感谢我才对,结果还跟我横眉冷对的?行啊,你不是让我走着瞧吗?那我有空就去轧钢厂举报,看看一个进过派出所的人,凭什么还能在那儿工作?”
陈平安语气轻松,却字字带刺。
“你……陈平安!你不能去轧钢厂!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吗?我婆婆、棒梗和我都被你送进派出所,现在只有我出来了,你还要去举报我?你的良心呢?”
秦淮茹慌了神,要是陈平安真去举报,她就算不被开除,也可能被调去养猪或扫厕所,哪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混日子?她立刻收起眼里的恨意,低头抹泪,装出一副可怜样。
“呵,演,接着演。”
陈平安冷笑,“我陈平安是什么人,你很清楚。
今天把话撂这儿,你要是再敢找我们家的麻烦,后果自负!”
说完,他不再多看秦淮茹一眼,带着妹妹径直回了后院。
见陈平安走远,秦淮茹立刻擦干眼泪,转身又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见她刚走没多久就红着眼回来,连忙起身问道:“淮茹,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一大爷,除了陈平安还能有谁?”
秦淮茹哭诉道,“他刚才威胁我,说要去轧钢厂举报我进过派出所的事。
要是领导知道了,我工作就没了!您是厂里的八级工,可得帮帮我啊!”
易中海一听又是陈平安,心里先是一惊,随后涌上一股怒火。
他气自己现在听到陈平安的名字就害怕,更气秦淮茹又来求他帮忙。
可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又没法不管。
经过一番周折,杨厂长总算装作不知情,对秦淮茹在车间里磨洋工的行为视而不见。
要是陈平安这个疯子真跑到长钢厂去举报,事情闹大了,杨厂长想装糊涂都不行,为了自己的名声,他肯定会公事公办。
不过在秦淮茹面前,易中海可不会灭自己威风,他摆出一大爷的架势,重重拍着桌子说道:
“淮茹,你别怕!陈平安这个丧门星做事丧心病狂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四合院和轧钢厂可不是他陈家的地盘!他以为他能无法无天?简直可笑!”
“你把心放肚子里,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再说了,你的事我早就和杨厂长私下谈妥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他陈平安算什么东西,难不成还能像娄半城那样,一句话就让轧钢厂翻天覆地?呸!”
见易中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话掷地有声,秦淮茹那颗被陈平安吓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稍稍安稳了些。
“真是太谢谢一大爷了!要不是您帮忙,我们孤儿寡母的,真不知道怎么活!”
“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虽然这次多亏您帮忙解决了,可陈平安这人阴险得很,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想出别的损招?”
“依我看,这种畜生绝不能留在四合院,否则让他继续在这儿兴风作浪,迟早把街坊四邻搅得鸡犬不宁,谁都别想过安生日子!”
秦淮茹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道理我怎么会不懂?”
易中海沉声道,“但你也知道陈平安不好对付,我不是不想动他,而是在等柱子回来。”
“只要柱子一回来,咱们就有帮手了,到时候再好好谋划,用最稳妥的办法除掉这个祸害!”
“他现在可不好对付,尤其是最近还攀上了部队的大人物!咱们以后行事必须谨慎,手脚干净,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他,否则一旦被他抓住把柄,咱们可就麻烦了,搞不好还得进派出所!”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说得有理,只能咬着嘴唇,默默点头。
易中海心里清楚,现在的傻柱在拘留所里肯定憋了一肚子火。
那种地方的日子不是人过的,看看秦淮茹就知道了——她才进去不到一个月,就被折磨得快崩溃了,更何况待得更久的傻柱?
然而,秦淮茹和易中海密谋时,竟只字未提贾张氏,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而此时的“亡灵召唤师”
贾张氏,在里面的日子更是凄惨。
她本就白白胖胖,又懒散惯了,进去后干活总是偷奸耍滑,结果可想而知……
贾张氏的狱友们对她格外,
每天变着法子帮她,
监督她完成劳动任务。
这群热心肠的狱友还特别关心她的身材管理,
严格控制她的饮食——
每顿只许她吃大家剩下的窝头,
既避免浪费粮食,又帮她成功瘦身,
可谓一举两得!
没过多久,
贾张氏那张圆润的大脸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
对她来说,
每一天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想到还要熬十个月才能出去,
她就忍不住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现在的贾张氏是真的怕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监狱。
想到这里,
她抱着发霉的枕头哭得更伤心了......
与此同时,
四合院的坏人们辗转难眠,
陈家却其乐融融。
妈,上次给叶大爷看病,
他送了张自行车票。
我打算今天去王府井给您买辆女式车,
省得您骑我那二八杠不舒服。”
早饭时,陈平安对母亲李秀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