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那个阿尔法狗意识,激活后陈平安却愣住了,因为完全没感觉,莫非是个水货?
算了,白捡的东西总不能喊日内瓦退钱吧?那也太不讲武德了!
说不定过阵子才有反应呢。
又在床上赖了几分钟,
陈平安麻利地穿衣起床。
轻手轻脚推开门,发现母亲李秀芝早已起身,
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陈平安忍俊不禁:
妈,自家人还偷偷早起内卷?多睡会儿不好吗?
早饭交给我就行!
臭小子又说怪话!什么内卷?想吃花卷了?
妈现在病好了,浑身是劲,都能 ** 老虎,
还睡什么睡?
再说马上过年了,年夜饭那么多讲究,你厨艺再好也得妈帮着张罗。”
李秀芝边说边瞪了儿子一眼,作势要推他回屋。
陈平安灵活地弯腰躲过母亲的,
转身去叫醒妹妹小红和那只越来越懒的小白狐,
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
吃完爱心早餐后,
陈平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叮嘱:
妈您别太操劳,
我和红衣得去晨练,顺路钓几条鱼回来当年夜饭的年年有余。
贴春联的事一定留给我写!
行了,到底谁是妈?小小年纪比我还唠叨。
记得早点回来就行。”李秀芝笑着弹了下儿子的脑门。
哎哟!那我们走啦。”
陈平安假装吃痛,捂着额头笑嘻嘻地出了门。
陈平安推着自行车,小红衣和小白狐跟在后面偷笑。
母亲李秀芝站在院子里笑着摇头,转身回屋继续收拾。
刚到前院,陈平安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家门口的桌子前,握着毛笔专心致志地写春联。
听到动静的阎埠贵转过头,看到推车的陈平安一行人,镜片后的眼睛顿时一亮。
平安来得正好!阎埠贵笑眯眯地说,快看看三大爷这字写得如何?精气神都在这笔锋里呢。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回头给你家也写几副。
放心,不收钱,就...嘿嘿...给条鱼就行,怎么样?
陈平安瞥了眼对联,嘴角微扬:老阎,还是算了吧。
你这字实在拿不出手,我随手写的都比这强。”
要知道现在的陈平安可不是从前那个不懂书法的毛头小子。
以他如今的书法造诣,就算是当代顶尖书法家在他面前也要逊色三分,除非那些古代书法大家复生。
阎埠贵一听就急了。
钓鱼输给陈平安他认了,但教书多年的他对自己的书法可是相当自信。
他挥着毛笔正色道:平安,书法这门学问我钻研了十几年,你可别不懂装懂闹笑话。”
老阎,你这话就外行了。”陈平安淡然道,书法讲究的是天赋。
没天赋的人练上八百年也是白搭。”
这番话把阎埠贵噎得够呛。
他心里直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能说?大过年的让我显摆一下,换条鱼都不行?
好好好!你行你上!光耍嘴皮子谁不会?有本事露一手!阎埠贵气呼呼地把毛笔塞给陈平安。
急什么?陈平安接过毛笔,我既然敢说,自然有把握。
就怕写出来你受不了,这么大年纪哭鼻子我可没糖哄你。”
只见陈平安执笔如行云流水,在红纸上龙飞凤舞写下:
上联:机关算尽太聪明
下联:反误了卿卿性命
横批:不是老阎
阎埠贵定睛一看,差点背过气去——让你写对联,你搁这儿指桑骂槐呢?
这不就是阎埠贵吗?
简直是欲盖弥彰!
正当他怒气冲冲要找陈平安 ** 时,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阎埠贵像被雷劈中一般,缓缓扭过头,整个人瘫在桌上,
满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当了这么多年教书匠,阎埠贵虽然自己字写得一般,
但鉴赏书法的眼力还是有的。
家里收藏着不少古代名家的临摹字帖,闲来总爱照着练习。
陈平安这对联虽是用《红楼梦》的词句嘲讽他,
可每个字都透着精气神,笔锋如刀刻斧凿,力道直透纸背。
更诡异的是,盯着这些字看时,阎埠贵竟莫名生出顶礼膜拜的冲动,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这几个字的神韵,竟比他临摹的名家字帖还要鲜活!
几十年功夫难道白练了?
还是说陈平安真是百年难遇的书法奇才?
等阎埠贵回过神想追问时,
陈平安早带着小红衣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心里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
尽管这对联是 ** * 的羞辱,
阎埠贵却像供祖宗牌位般小心翼翼收好。
他打定主意:学艺不分贵贱,
回头就把那些临摹字帖当废纸卖了,
今后就照着这幅对联练!
虽然仍难以相信陈平安有此造诣,
但想到终于在这小子身上占到便宜,
阎埠贵还是乐得心花怒放。
藏好对联平复心情后,
他开始盘算:往后得跟陈平安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