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就滚,别脏了我家门!”
易中海被陈平安怼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陈平安丝毫不留情面,软硬不吃,易中海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他叹了口气,转头对背上的聋老太太劝道:老太太,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您,是陈家根本不讲道理。
咱们回家吃我媳妇炖的肉吧,您就别挑三拣四了。”
我不甘心!陈家的小畜生你给我等着!像你这样的扫把星,老天爷迟早会收了你!你不得好......聋老太太仍在破口大骂。
易中海瞥见陈平安慢慢抬起的手,顿时想起之前挨耳光的恐惧,不等老太太骂完就急忙背着她转身逃走,生怕慢一步又要遭殃。
算你们跑得快!下次可没这么容易。”陈平安冷冷说道。
看着趴在易中海背上还在骂骂咧咧的老太太,他嘴角微扬,关门时顺手掏出从邻居周长利那儿顺来的噩运粉笔,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名字都圈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才心满意足地回到饭桌前继续吃饭。
另一边,仓皇逃窜的易中海刚跑到聋老太太家门口,正要推门时突然左脚绊右脚,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背上的聋老太太像炮弹一样被甩了出去。
哎哟!
我的天呐!
两声惨叫接连响起。
易中海摔了个狗啃泥,脸撞在门槛上,鼻梁骨当场折断。
本就残疾的聋老太太经此一摔,伤势更加严重,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这一幕把在屋里生闷气的一大妈吓得跳了起来。
她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打转,不知该先救谁,只能挥舞着手臂大喊:老易!老太太!你们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除了陈家人在淡定吃饭外,整个四合院都被惊动了。
邻居们闻声赶来,却都站在远处看热闹。
有人幸灾乐祸,更多人则后退几步,生怕被讹上,没人敢上前帮忙。
易中海满脸是血,疼得面目扭曲。
聋老太太更是痛苦不堪,像条虫子般在地上蠕动 ** ,场面十分骇人。
你们别光看着啊!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到时候谁都脱不了干系!一大妈急得直跺脚。
三大爷,您怎么也不吭声啊?
难道真要看着老易和聋老太太出事才高兴吗?
赶紧找人送医院吧,算我求大伙儿了!
一大妈急得差点跪下。
二大爷刘海中还在医院躺着,现在院里就剩三大爷阎埠贵主事。
易中海疼得都快昏过去了。
阎埠贵躲在人堆后面实在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张罗。
可他这个三大爷说话压根没人听,最后只能使唤自家几个儿子——谁让他儿子多呢?
这老算盘精得很,特意一分钱不带,就怕到了医院被赖上垫医药费。
出力气可以,想让他掏钱?门儿都没有!
外头闹哄哄的,
正在陈家吃得满嘴流油的韩春明扒着窗户瞧见这荒唐场面,
惊得筷子都差点掉了,扭头朝淡定吃饭的陈平安一家结巴道:
你们院这些人...这也太...
早跟你说过,这院里就没几个正常人。”
陈平安头也不抬地扒着饭,
老的装腔作势,小的手脚不干净,剩下的全是见不得人好的红眼病。
前阵子这帮人还想趁我妈生病,合伙把我们赶出去霸占房子。”
要不是我找人镇场子,这会儿我们早流落街头了。
要我说,他们还不如胡同口的野狗——我宁可喂狗也不给他们半粒米!
韩春明听得直点头,
突然觉得碗里的红烧肉都不香了。
他从小住的院子虽然也有摩擦,可哪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这哪是四合院,分明是妖魔鬼怪窝!
春明发什么呆呢?李秀芝又给他夹了块排骨,
正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以后在学校多照应小红衣就行。”
哎呀,阿姨您太见外了,我在这儿比在自己家还自在呢。
您看我这肚子都撑圆了,您就放心吧,学校里要是有人敢欺负小红衣,我第一个不答应。”
韩春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以红衣练功那股狠劲,往后在学校里指不定是谁罩着谁呢。
说来也怪,明明自己比红衣年长几岁,以前只觉得她功课好,没想到习武天赋也这么高,果然是虎兄无犬妹。
这些天相处下来,韩春明对陈平安的认知彻底刷新了。
原以为这位大哥只是钓鱼高手,人称什刹海钓王,谁知功夫也了得,鉴宝 ** 更是信手拈来。
进山打猎就跟回自己家似的,那些野味排着队往他跟前凑。
正当韩春明埋头扒饭时,外头的喧闹声渐渐平息。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已被送往医院,这边陈家也吃得差不多了。
红衣帮着母亲李秀芝收拾碗筷,韩春明也抢着帮忙,不一会儿就拾掇利索了。
陈平安拎出个蛇皮袋,把剩下的野味往里装,最后塞进去半扇狍子肉。
韩春明刚要推辞,对上陈平安的眼神,只好挠挠头收下了。
他心里暖烘烘的,暗自发誓往后得了什么好东西,定要先给陈家送来。
临近年关,韩春明和兄妹俩约好,明日练完功就去什刹海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