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儿子和小红衣回来,还带着朋友和一堆野味,
立刻放下脸盆,笑着迎上去:
“平安,你们不是出去闲逛吗?怎么又打了这么多猎物回来?”
“妈!妈!平安哥说今天的功劳也有我一份,
我用他给我做的猎弓,打到了一只肥兔子和一只野山鸡呢!”
小红衣满脸得意地向李秀芝报喜。
“妈,这是红衣的同学韩春明,
今天我们在公园锻炼了一会儿,看时间还早,就去碰碰运气,结果收获还不错。”
陈平安一边卸货一边解释。
“阿姨好,我叫韩春明,是红衣的同学。”
韩春明礼貌地上前打招呼。
“好好好,这可是红衣第一次带同学来家里玩,
快进屋暖和暖和,中午就在家吃饭,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李秀芝高兴地说道。
“嘤嘤嘤……”
小白狐蹭着李秀芝的腿邀功,表示自己也出了力。
李秀芝弯腰摸摸它的脑袋,笑道:
“知道啦,小白今天也辛苦了,待会儿少不了你的份。”
小白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嗖”
地钻回小红衣怀里撒娇,
逗得众人大笑,院子里一片欢乐。
“妈,你先帮忙煮饭,我来处理这只傻狍子。”
陈平安挽起袖子说道。
“行!妈煮饭最拿手,今天给你们做锅巴饭!”
“平安哥,我负责烧火!”
小红衣举手喊道。
“那我给平安哥打下手!”
韩春明也跟着举手。
“好好好,都有活儿干,别抢!”
陈平安笑着提起狍子走到水池边,
掏出锋利的刀子,“唰唰”
几下,
像庖丁解牛般利落地剥下整张狍子皮。
这皮毛可是好东西,处理好能做保暖舒适的衣服。
一有热闹,四合院的邻居们自然不会错过,
此时一群人挤在院门口,眼巴巴看着陈平安一家忙活。
尤其是见他麻利地分解狍子肉,
不一会儿就摆出一堆好肉,
一个个眼红得快要瞪出来,羡慕得不得了。
这狍子少说几十斤肉,加上之前挂着的野猪,
陈家简直肉多得吃不完,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时,二大妈终于忍不住了,
她走过来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
“陈平安,你又打了这么多猎物,
“要不给院里大伙儿都分点儿?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呐。”
“呸!谁跟你是一家人!”
陈平安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这扫把星狗嘴吐不出象牙!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
二大妈气得直哆嗦。
陈平安斜眼瞥着她:“老不死的缺德货,自己满嘴喷粪还有脸说别人?我欠你的?再啰嗦信不信抽你!”
二大妈想起陈平安说动手就动手的脾气,吓得往后缩了几步,咬牙切齿道:“没大没小的东西,吃独食噎死你!走着瞧!”
说完赶紧溜回家,生怕挨揍。
她男人和儿子还在医院躺着,这会儿可没人护着她。
二大妈心里早盘算好了,等自家男人刘海 ** 院,非得找陈平安算账,至少得讹笔钱,再弄点肉吃!
陈平安懒得搭理她,继续收拾那只狍子。
他手法利落,不一会儿就把皮、肉、骨分得清清楚楚,剔完内脏还剩四十来斤好肉。
他抹上粗盐腌了些,方便韩春明待会儿带回家,又切下一块准备做饭。
灵泉水和新鲜狍子肉,光是白煮就香得诱人,再加上陈平安的手艺,浓郁的肉香飘满整个四合院,馋得邻居们直咽口水。
隔壁聋老太太前几天拉肚子差点虚脱,刚消停两天,这会儿闻着肉味又坐不住了,扯着嗓子嚎:“老易家的!死哪儿去了?我要吃肉!快端肉来!”
中院的一大妈听见喊声,烦得直皱眉。
她今天咬牙买了肉,刚做好端去后院。
可一进后院,就被陈家小厨房的香味勾得走不动道——同样是肉,怎么差距这么大?
她叹着气把肉送进屋,心想:好歹是肉,总能堵住那老太婆的嘴吧?
聋老太太倚在床头,鼻翼不停翕动,贪婪地嗅着隔壁陈平安家飘来的狍子肉香气,口水直流。
老易家的!今天买肉了吗?没肉我可不下筷子!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嚷道。
一大妈强挤笑容,小心翼翼答道:买了买了,天没亮就去肉铺排队,刚炖好就给您端来了。”
听说有肉,老太太脸色稍霁,一把夺过碗就往嘴里塞。
谁知刚嚼两口,地吐在地上,拍着床沿叫骂:这是人吃的吗?连陈家肉的边儿都够不着!你鼻子也聋了?闻不出差别?还不快去陈家要!
一大妈气得浑身发抖,夺回肉碗红着眼道:老太太!这点肉是我牙缝里省下的!陈家早说过宁肯喂狗也不给您,您非要作践我是吧?
反了天了!聋老太太癫狂捶床,我可是四合院的定海神针!不给我吃肉就是不孝!叫他们滚出去!她突然阴森森笑道:背我过去!我亲自去要,看他们敢吃独食!
一大妈气得眼前发黑,手指直颤。
这时易中海阴沉着脸进门:又闹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中海,你可算出来了!你这媳妇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既然你来了,赶紧背我去陈家!你们不帮我讨,我自己去总行了吧?快走快走!”
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冲易中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