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插话:
老易啊,这事儿你办得不地道。
老太太身子硬朗时怎么不见你们发扬风格?
现在来这套谁能服气?
这样吧,我阎家吃点亏,
主动承担照顾老太太的重任,
房子就归我们家算了。
反正我家挤得转不开身,
这苦差事我们扛了!
不行!
易中海和秦淮茹同时喊出声。
原来他俩早有默契——
等老太太百年后,房子就过户给秦淮茹,
好解决棒梗的婚房问题。
秦淮茹这声刚出口就后悔了,
街坊们意味深长的目光齐刷刷刺过来,
让她如芒在背。
许大茂阴阳怪气道:哟呵!
没想到秦寡妇也惦记老太太房子呢?
横竖你伺候婆婆有一套,
不如你来照顾老太太?
三大爷肯定不跟你这困难户争!
秦淮茹涨红了脸:许大茂!
你这张破嘴早晚要遭报应!
“难怪傻柱总想揍你!你自找的!”
秦淮茹冷着脸反驳道:
“聋老太太身子骨硬朗着呢,我秦淮茹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败坏我的名声!”
许大茂两手一摊,咧嘴笑道:
“嘿……是吗?有没有良心你自己清楚,我就随口一说,你急什么?只要你们贾家别住进聋老太太的屋子,自己打脸就行!这事儿我可记着呢!”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让她怎么接?
她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许大茂这 ** 专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怎么就这么爱搅和?
她谋划聋老太太的房子关他什么事?
气死人了!
眼看自己精心策划的好事被陈平安三言两语搅黄,
再让他和许大茂一唱一和,自己恐怕真要栽跟头!
没见阎埠贵为了房子都下场了?
刘海中也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够了!都别吵了!既然大家不同意,这事就此作罢!散了!各回各家!”
易中海板着脸行使一大爷的权威,强行终止这场闹剧,
头也不回地灰溜溜走了。
陈平安看着那些对聋老太太房子念念不舍、悻悻离去的邻居,
心里一阵畅快,笑着招呼母亲和小红衣回家吃点心。
易中海回到家,
抄起桌椅板凳又是一通乱砸。
一大妈进门见状,强压怒火没吭声,
反正砸坏了还能修,随他去吧!
等易中海发泄完,她才开口:
“老易,计划又被陈平安搅黄了,往后咱们怎么办?
难道真要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老太太到死?”
“闭嘴!你当我想这样?
刚才那情形我能怎么办?
要不是陈平安这丧门星捣乱,能搞砸吗?
少摆这张臭脸给我看!
眼下先熬到傻柱出来再说,他不是老太太干孙子吗?到时候让他伺候去!
你再忍几天!”
“老易家的!中海!你们死哪儿去了?没人管我了是吧?都聋了哑了?一家子死绝了?”
聋老太太的骂声骤然响起,易中海两口子黑着脸,谁也没吭声。
后院聋老太那沙哑刺耳的吼叫声再次响起,准时得令人心烦!
易中海猛地站起身,听着老太婆的胡言乱语,额角青筋暴突,
最终还是无奈地低下头,朝妻子摆了摆手。
一大妈见事已至此,只得长叹一声,
满脸绝望地走向后院。
刚到聋老太门前,那股熟悉的恶臭便扑面而来!
一大妈顿时火冒三丈!
又是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场景!
不用问也知道,这老太婆肯定又把屎拉裤裆里了。
她刚换的被褥怕是又要遭殃!
一大妈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造了什么孽,
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该用法律来惩罚她,何必天天受这种折磨?
每次都是突如其来的腹泻喷溅,
这种与屎尿为伴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但一大妈别无选择,只能在聋老太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唤中,
屏住呼吸,含着眼泪,走进那门可罗雀的破屋子。
与此同时,陈平安家门口却是另一番景象。
四合院的会议虽已结束,邻居们却都没回家,
他们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秃鹫,
不约而同地聚到陈平安家门前,想要巴结这位新贵。
有些人挤不进去讨好陈平安,就开始走迂回路线,
毕竟陈家除了陈平安,还有周红衣和李秀芝。
于是大姑娘小媳妇们围着这母女俩,
七嘴八舌地奉承,
有的夸小红衣聪明可爱,
有的赞李秀芝教子有方,堪比孟母。
更有人别出心裁,让孩子去亲近周红衣。
要知道从前她们可是千叮万嘱,
让孩子离周红衣远远的,
这才逼得小红衣只能和影子玩耍,
后来才学会跟流浪狗作伴。
现在小红衣才懒得理会这些虚伪的人,
在她纯真的眼里,这些人连她喂的流浪狗都不如,
真是人不如狗!
李秀芝也不是好糊弄的妇人,
始终冷着脸,一言不发。
陈平安对母亲和妹妹的态度十分赞同,
他太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了。
当初贾家和易中海、傻柱联手算计陈家时,
这些人都在落井下石。
如今见他医术高明又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