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咱们说正事,你觉得两百不够,那你开个价?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平安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抹着眼泪哭诉:陈平安你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一千块钱我们上哪儿去凑?
没钱?陈平安冷笑一声,那好办啊,让傻柱继续蹲着,让棒梗进少管所呗。”
易中海终于憋出一句话,你这是趁火 ** !
对啊,我就是趁火 ** 。”陈平安耸耸肩,你们可以选择不买嘛。
不过我可提醒你们,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陈平安破口大骂:你这个黑心肝的!我们家东旭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的!
哟,还搬出死人来吓唬我?陈平安嗤笑道,要不这样,你把贾东旭挖出来,看他能不能帮你们凑钱?
秦淮茹闻言哭得更凶了,拉着易中海的袖子: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们啊!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陈平安,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何必做得这么绝?
陈平安眯起眼睛,当初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绝?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秦淮茹的啜泣声在院子里回荡。
过了半晌,易中海咬着牙说:好,我们买!但价钱得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陈平安斩钉截铁地说,就这个价,爱买不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傻柱突然大喊:陈平安!老子宁愿坐牢也不要你的谅解书!
有志气!陈平安鼓掌笑道,那棒梗呢?也让他跟着你有志气一回?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扑到傻柱跟前:柱子!你可不能这样啊!棒梗他还小......
傻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泄了气,低下头不再说话。
易中海见状,知道今天这钱是非出不可了。
他长叹一声:行吧,我们凑钱。”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虽然不明就里,但莫名觉得这场面相当震撼!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甚至有种想掏钱买点什么的冲动!
这也太夸张了!
可仔细一算账——
天老爷啊!
要把傻柱他们仨全捞出来,竟然要花五千五百块!
算出这个数目的人都傻眼了。
这年头物资紧缺,连人人羡慕的轧钢厂工人一个月也就挣几十块。
五千五百块?
不吃不喝也得攒好几年!
陈平安这一手真是**不见血!够狠!可偏偏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他刚才那番话说得在理极了!
未来和自由,难道不值钱吗?
要是觉得不值,大可不买!各走各的路!
再说了,
花钱平事这主意可是易中海先提的,关陈平安什么事?
陈平安!你这么丧良心,小心天打雷劈!
一直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跳起来破口大骂。
就算把讨人嫌的贾张氏踢出去,也得掏出四千五百块!
谁扛得住?
哼!老天爷要真有眼,第一个劈死的就是你这老妖婆!你自个儿是什么货色心里没数?
不想再吐血就继续装你的聋子,别拿那张老脸来蹭我的手——嫌脏!
陈平安眼神一厉,吓得聋老太太往后一仰,要不是阎埠贵手快扶住,
这老东西非得摔个四脚朝天不可!
陈平安!你这是明抢!
三个人五千五百块!
你问问全院谁家拿得出?
真当大伙都是资本家?
我们可都是贫下中农!
易中海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吼道。
易中海,就你没资格说这话!你是轧钢厂八级工,月工资九十九,补贴另算!
一年下来一千二,五年就是六千块!
当然,你准要说以前没这么高工资——可你在轧钢厂干了不止五年吧?平均算呗!
你又要说吃喝开销?那节假日去外厂赚的外快呢?八级工出手,报酬不低吧?
再说,你不是还有个干妈吗?瞧,她又开始装聋了——
她那成分是真是假谁知道?每月补贴多少?吃穿都用你们的,她能花几个钱?
这么多年,私房钱攒了不少吧?
平时一口一个乖孙儿,现在要掏钱就装聋?
我随便算算,你俩加起来就是笔巨款!说你们是隐形资本家——
一点不冤!大伙说是不是?
陈平安话音未落,
的一声,
围观群众的八卦之魂彻底炸了!
没人会无聊到去算易中海到底存了多少钱,毕竟他攒再多也跟他们没关系,又不是他亲儿子,一分钱也落不到他们口袋里。
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提升技术涨工资来得实在。
对易中海都这态度,更别提去算聋老太太的家底了。
可今天陈平安直接把账本摊开在众人面前,清清楚楚列了个明白,这能不让人眼红?
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在这四合院里,仇富心理格外严重。
别的胡同或许还能守望相助,这儿的人却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就爱看人倒霉。
要是他们早这么会算账,也不至于被易中海用道德**这么多年,三天两头开大会给贾家募捐。